種種跡象證明,靳譽蓁又栽進去了。
靳月瀾認命般地嘆了聲氣。
她們靳家所有人的情劫都應在靳譽蓁一個人頭上了。一個家族延續三代之後必定要出點問題,否則也不會有富不過三代的說法。
她的母親屬於動如雷霆的人,她亦果決毅然,靳繡更不必說,從沒將感情當回事。
到了靳譽蓁這一輩,到底還是沒能將斷情絕愛的優良品質貫徹到底。
她速速吃了茶,和付皎道別,由岳徐領著去了觀里,尋找那位道行高深的真人。
付皎只當她去忙了,畢竟靳家那麼大的家業,忙碌程度肯定不是她能想像到的。
她吃完飯就去找靳譽蓁,準備繼續打探消息。
靳譽蓁很少有事瞞她,越瞞越會勾起她的好奇心。
但不巧的是,靳譽蓁不在房間,打電話問了才知道,她在泳池那邊看陸文琦拍戲。
電話那頭響起陸文琦指揮現場的聲音,付皎隱約察覺了什麼,瞠目結舌地掛斷電話。呆愣著想了大半天。
那隻手鐲會不會是送給陸文琦的?
她驀然懂了什麼。
這兩個人的友情該不會變質了吧?
聯想到靳譽蓁給這部戲投的錢,以及那隻視若珍寶的手鐲,她瞬間備受打擊。
既然友情能變質,那為什麼不跟她變?
她也想過上日富一日的好日子!
她這廂惋惜又忿忿,泳池那邊的氛圍卻異常融洽。
現場一切準備就緒,聶蜚音換了衣服出來。
是一身泳裝,露膚不多,卻與她平常的模樣完全不同,頭髮整整齊齊梳起來,赤著腳站在泳池邊緣時,靳譽蓁只能遠遠看到那道俊挺的背影,可當她側了身,靳譽蓁才發現這身白色暗花的泳衣並沒有完全遮蓋她的背。
很快收回視線,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靳譽蓁目若止水地坐在一旁,安安靜靜。
唯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內心是多麼複雜。
她以前真的是個正直的人,幾乎無欲無求。
現在卻變了……
這段戲一點沒卡,很快拍完,聶蜚音換好衣服來找她,想跟她說會兒話,可靳譽蓁的表情看上去卻像有難言之隱,眼神躲閃。
聶蜚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自己沒演好,有些窘迫,「我演高中生是不是不太像?」
靳譽蓁道:「很像,你演的真好。」
聶蜚音含蓄地笑了笑,克制住得意的表情。
然而轉念一想,三思山的戲快結束了,又生出幾分惆悵來。
靳譽蓁現在滿腦子都是她剛剛站在泳池邊上的身影,壓根不知道如何直面自己內心的齷齪,斂眉垂眸,輕聲說:「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
說著,竟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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