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到為止,龍濉卻睜大了眼睛:「臥槽,你他麼的挺會鑽漏洞啊?意思讓我去保護魚西?」
「不止。」左瀾語氣平靜,「我是那麼戀愛腦的人嗎?你的存在不僅是守護,更是威懾。」
龍濉懂了:「你就是在給自己的戀愛腦找理由呢!」
不過龍濉想了想,這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只短暫出場幾個小時,但是說不定還能落個功德值在身上,血賺啊!
他二話不說,將正在煉器的爐鼎收起,打算前往魚西身邊。
而這時候的魚西這邊剛把東西搬完,他搖了搖手腕,看著眼前龐大的運輸機,頗有一種獨特的成就感。
凌燁然出現在他身後悠悠說道:「掐個訣就能解決的事,你們搬了整整一天。」
魚西笑吟吟地看著他,又看向秦老,秦老和他的老伴滿眼淚水看著關閉艙門的飛機,兩人互相攙扶著站在飛機下。
魚西輕聲說道:「親自動手將文物們搬上飛機對華國的秦老他們來說意義深重。」
掐訣或者很省事,但秦老他們寧願自己辛苦點,也要把這些文物一個不落的全部清點一遍然後再親自看著人搬上去。
凌燁然眨了眨眼睛,對魚西說道:「按照現在的話來說,你的共情能力好像很強。」
說著,他頓了下,看著那些對於他來說造型奇特的飛機,突然笑了:「你想御劍飛行嗎?」
魚西果斷搖頭:「不了。」
他現在的修為還不足以支撐他御劍飛行,到時候再被高空中的氣流吹翻掉落就成笑話了。
凌燁然哈哈大笑,他就喜歡魚西這副坦然的模樣,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既不嫉妒別人也不強求自己。
魚西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傷都好了?」都能去御劍飛行了,估計也好的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凌燁然說:「痊癒了。」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身後那群外國人晦澀暗沉的眼神,語氣清揚:「這次回去我就御劍飛行吧。」
凌燁然當然不是那種喜歡炫耀自己的人,但是這個時候,為了防止某些國家暗恨在心對華國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適當的威懾還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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