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會不會翻供?」白鍈來回踱步,「會不會說是你指使的,是你逼他們指認楊氏?」
王德貴伸著手攙扶,小聲勸「娘娘走慢點。」
張擇說:「說我逼供算什麼稀奇,人人都這樣說我,陛下聽膩了不會在意,至於杜氏,做出這種事,陛下恨極了他們,他們說什麼陛下也不會信了,垂死敗犬亂吠而已,要說影響也有影響,皇后一時半時不會死,但你放心,楊氏不死也要脫層皮,對娘娘沒有威脅了。」
說著看著白鍈笑了笑。
「娘娘別怕。」
白鍈撇嘴:「我有什麼好怕的,要是怕我也走不到今天。」憤憤坐下,抬手捶打旁邊的靠枕,「我只是覺得晦氣,怎麼運氣這麼不好?明明都要結束了,又被橫插一腳!」
……
……
「小郎,小郎。」
午後的樓船上,上官駙馬的腳步聲打破了平靜。
雖然這樓船是他為上官月打造的,但為了避免激怒公主,他幾乎沒有來過。
上官月穿著裡衣從屋內跑出來「您怎麼來了?有什麼吩咐,讓人喚我就行。」
上官駙馬臉上滿是笑,但神情又似乎很傷心。
「等不及等不及。」他說,催促上官月,「穿的太單薄,快進去說。」推著上官月進了屋子。
室內暖意濃濃,窗簾低垂,一片昏暗。
左邊的臥房門打開,上官月顯然是在睡覺中被喚醒。
上官駙馬的視線落在右邊,看到那邊也有屋門緊閉。
他是第一次來樓船上上官月的歇息所在,屋子還不小,那間屋子是做什麼的?
不過也只是視線過念頭過,並不詢問。
吉祥捧茶進來,遲疑一下,說:「駙馬,公子,會客廳收拾好了。」
上官駙馬擺手:「不用,就在這裡說。」
吉祥不由看了眼右邊的屋門,罷了,就算現在迴避了,不管駙馬說了什麼,公子還是會告訴她的。
他不再說話,退了出去,關上門。
上官駙馬顧不得喝茶將朝堂發生的事一口氣說了,當聽到那個書令史站出來的那一刻,上官月也忍不住身子發麻。
「小郎,這個人是你安排的嗎?」上官駙馬激動地問。
他安排的人其實是公主,只不過被辜負了。
那這個人…
他不相信有人這麼多年真的在整理他父親的案子,他自己查過了,他父親的案子,說不清道不明,也不值得無關的人關注。
這人,只能是人為安排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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