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喃道:「確實,有點像。」
衡羿閉上了眼睛,淚滴砸落在她的鼻尖,她終於認出來了!
然而, 花祝年下一秒摸著他的臉說道:「你現在跟賀平安是越來越像了。」
他猛然間睜開眼睛。
不是, 小老太罵人咋這麼髒呢?
零傷害的髒話:把祖宗十八代拎出來罵。
傷害值爆棚的髒話:你像賀平安。
「我怎麼會像他?」
她的手指輕蹭著他的臉:「你的臉之前被賀平安砍傷過, 不記得了嗎?」
衡羿攥住她的手:「原來, 你記得。」
重逢之後,她沒再提過,就連他後來臉上的疤痕消失,她也沒問過緣由。
他以為, 她從不關心他。
「你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只是想說,當初賀平安砍傷了你的臉,如今你又燒傷了時憐的臉……從暴力這方面來看, 你們還是挺像的。」
衡羿忽有墜魔之感。
明明,他之前,不是這樣的。
他驚得陡然起身, 翻身摔落下床, 狼狽得像剛從噩夢中醒來一樣。
然比噩夢更可怕的是, 這並不是噩夢。
倘若在夢中, 做出怎樣的事,都不足為奇。
反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所有的崩潰和癲狂,都會隨長夜沉寂。
偏偏, 他此刻無比清醒地在發瘋, 做的也是賀平安做過的事。
他好像,突然就理解了他一樣。
看見自己的妻子, 跟別的男人在床上互相依偎,這誰能不瘋啊!
他對她找男寵這件事毫無辦法,只能坐在地上痛哭著指責她。
以賀平安的名義。
「你,你這樣,對得起賀平安嗎?」
賀平安的日子,也是好起來了!
小三眼看著壓不住小四了,開始搬出小二跟她多年的夫妻情誼,試圖約束她的心。
薛塵真是永遠的白月光大房。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停留在她的心上,就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花祝年在床上疊著時憐脫下的衣袍。
袍子上的鶴被淚水打濕,看著不像之前那麼有精神了。
她一邊輕撫著那隻鶴,一邊隨口答道:「這跟賀平安有什麼關係?我有什麼對不起他的?」
「他現在被關在大牢里,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你居然在這裡享受男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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