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的時候易揚沒有著急著走,施岳以為是自己下午的暗示動作起了效果了也跟著沒動,人走得差不多了之後易揚轉頭看著施岳。
「施岳同志,這麼寬的位置,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手下次我們還是別坐一桌了,你今天下午打擾到我了。」
施岳的臉色一白,下意識左右環顧周圍看有誰在,發現沒什麼人之後難以置信的看著易揚,沒想到易揚是留下跟他說這個。
「我先走了。」易揚拿著東西對施岳點了點頭轉身跟雲深一起走了。
「他怎麼你了?」走遠了會議室之後雲深才問易揚。
「今天下午一直有意無意的碰我的手和胳膊,碰了又道歉,但是根本不改,就跟自己一個人坐一樣。」易揚臉色還是不太好看,畢竟聽的入迷被人打擾是很讓人煩躁的,易揚甚至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就是為了不讓他好好聽才這樣的。
「他怕是對你不懷好意,以後離他遠點,明天跟我一起坐。」雲深到底是年齡閱歷在哪裡,見識也更多,易揚一說雲深便已經猜到施岳想幹嘛了,易揚到底是單純了一點,沒往這方面想。
「嗯。啊?」易揚反應了過來,看著雲深的眼睛,「我結婚了,他早就知道了啊?老師是不是你想錯了,他可能就是不想我好好學。」易揚真沒往這個地方想過,他結婚了,所有人都知道的啊。
「為了考大學離婚的還少嗎?那麼些考上大學的人,年紀都是不小了,你覺得他們又有多少真的沒結婚,但是有幾個說他們結婚了。」雲深意味深長的看著易揚。
易揚瞪圓眼睛,女孩子他不知道,男生那邊是真的沒幾個人說自己結過婚的,在學校里追求女同學,寫情書幫女孩子打水打飯什麼的,又是交流文學,又是一起學習的,課餘生活很是豐富。
「而且最近偷偷回城的知青不少拋家棄子的也是不少,面對利益的時候夫妻感情又算什麼?」雲深臉上帶著幾分無可奈何的笑,帶著幾分感同身受,這時候這些事情跟前些年鬧的不是一樣嗎?
不過是考驗人心罷了。
易揚見雲深的狀態不對沒再說話,伸手握住雲深的手,直直的看著他,雲深感覺著易揚的手上的觸感,臉上的愁緒一掃而空,現在什麼都過去了,他也認清了人心。
「走吧,江盛肯定也等一會兒了。」雲深沒再說下去,話題止住了,兩個人快步往外面去,江盛站在門口,身形挺拔,還有人正在和江盛說話。
一個男人,說著話,還在湊近江盛,江盛板著一張臉話也沒多說,看見易揚和雲深出來了直接就走了,結果就是那個男的不妨的撲了個空,差點兒給摔了。
「戴上。」江盛把一頂草帽給易揚戴上了,另一頂遞給了雲深,這草帽是麥稈編的,並不好看,但是帽檐寬遮太陽時剛剛好的,易揚和兩個好看戴上這個草帽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市里戴這種草帽的幾乎沒有,走在路上時不時的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不過三個人內心強大,完全不介意這些指指點點的只顧自己的。
這交流會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半個月已經是極限了,結束了之後大家也是各自忙各自的,易揚也在這次會議認識了一些朋友,也是能夠相約著一起交流學習的,大家有什麼資料也會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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