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問問他為何要給你做妾?」
江錫安說:「按照郡主的心性,如果他不再屬意你,別說當正妻,他甚至都不會答應給你做妾........你走之後,梁儒卿多少次要求娶他,他都沒有同意,一直獨身到現在。」
江錫安沉吟片刻,又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要不要再去問一問他?」
「問了他也不會說,問了也白問。」崔幃之渴了,伸手讓僕從把茶遞過來,
「好難懂........頭好痛。」
「別頭痛了,事情發生了就要想辦法解決,逃避是沒有用的。」江錫安一襲樸素的青衫坐在榻上,頭髮鬆鬆地落下來,披了滿背,素白的指尖輕輕點著小几:
「你且想想,在說要給你做妾前幾天,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
江錫安這麼一提醒,崔幃之好像想起來了:
「半個月前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衣衫不整地坐在雨里,身上還有很多傷痕。我當時沒有多問,以為是河清郡主趁我不在的時候找他麻煩,因為之前我走的時候,河清郡主就曾把小喬關在祠堂折磨他。」
「河清郡主三年前就和純瑛郡主形同決裂,她年事也漸高,不可能再像三四年前那樣折磨純瑛郡主了。」
江錫安說:「你再去查一查,我懷疑讓郡主受傷的另有他人,而這背後發生的事情,一定和郡主主動提出做妾有關。」
崔幃之有些半信半疑,勉強用被酒精泡發的大腦想了想,也覺得江錫安說的有道理,於是伸手輕叩床沿三下,窗外很快就想起了窸窸簌簌的動靜,下一秒,江錫安身後的窗戶就被人從外面掀開,直接丟到了地上,把他嚇了一大跳:
「教主。」
「白蕪,你去查一查,半個月前的那個雨天,純瑛郡主是否有出門,同行人是誰,去了哪裡,又遇到了什麼人。」
崔幃之道。
「是,教主。」那人面無表情地倒掛在窗外,抱拳就想離開,忽而崔幃之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道:
「等等。一個人查太慢了.......你叫上白玖和白延,你們三個一起去查,白延那傢伙雖然膽子小又十分貪財,但人機靈,朋友又多,你叫上他,讓他和白玖於明日黃昏前查清楚,一起到崔府給我復命。」
言罷,崔幃之解下腰間的腰帶,丟給窗外的百蕪,
「去吧。」
「是。」白蕪拿了令牌,瞬息間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崔幃之頭痛的很,想要躺下休息一會兒,卻被江錫安的怒吼吵的頭疼:
「崔文宴,你賠我窗戶!」
崔幃之實在困的不行,勉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空蕩蕩的窗戶和呼呼灌進的風,咕噥了一句:
「錢都在我的荷包里,你自己拿。」
言罷,竟然是直接轉過身,沾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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