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江說這孩子像他,以後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女王,裴停每次聽到他這樣說就急著捂他的嘴巴,一個女孩子,幹嘛總用這樣的詞形容他,難道以後還要他們的寶寶來扛起這個家的重擔嗎?他還想要寵著寶寶長大,讓寶寶從出生到老都不吃任何的苦。
而沈寒江則跟他的想法相反,沈寒江覺得他們家本來就有錢,只要他們不故意讓寶寶吃苦,寶寶就吃不到生活的苦,讓寶寶學著經商接管家業,並不是吃苦。
“等寶寶長大了再找吧,到時候給她找個漂亮的,最好不要沾染咱們家的生意。”沈寒江都想讓寶寶以後招個贅婿,然後生了孩子之後去父留子,免得這個贅婿再三代還宗了。
反正這天底下漂亮的能提供情緒價值的男人有的是,而且這個時代還可以花錢買人,只要他家寶寶喜歡,想買幾個都行,等以後他們家寶寶就是掌握全國經濟命脈的商界大佬,男人只是讓她放鬆的小玩意罷了。
裴停感覺沈寒江的眼神又變的邪惡了,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他早就發現了,只要能讓沈寒江賺到錢,就算讓他說自己那方面不行都行,這一個多月,壯陽酒的生意爆火,許多外來的貨郎都給他們下訂單,之前藥酒里的藥材是從山上采來的,這段日子山上的藥材都被薅光了,都去縣城和省城裡買藥材了,還要分開買,免得被人知道了配方。
自然,裴停也知道沈寒江本質上是為了不讓他再吃生孩子的苦,也不用被村人們和林娟兒嫌棄,才說了這樣的謊話,但是他對自己也太狠了。
他對自己都這樣狠,以後他會怎樣鍛鍊寶寶?
他把寶寶抱起來:“以後你要吃苦了。”
“不,她不會吃苦,她只會感受到金錢和權利的美妙。”沈寒江覺得裴停是被這個時代馴化了,覺得讓他什麼都不做,被人寵著就是享福,其實真正的享福是把權力攥在自己手裡。
“好了,小孩子要自律,該早睡了。”沈寒江把裴停懷裡的寶寶接過來放到了她的小床里,“咱們也該睡了。”
“我看是你困了吧。”裴停擔憂的看著小床里的寶寶,“今天還是寶寶第一次自己睡一張床,不知道她能不能習慣……”
平時都是他哄睡著了,然後交給奶娘帶回去。
奶娘會抱著她一起睡,晚上會醒個兩三次,奶娘幫忙換尿布和餵奶。
今天不僅是崽崽第一次自己睡覺,也是崽崽第一天在他們房間裡睡覺,裴停怕自己不習慣,他怕自己聽到哭聲之後會煩躁。
他一想到第一次聽到崽崽的哭聲時,第一反應不是心疼而是煩躁,突然覺得沈寒江給崽崽單獨做個小床是多麼智的決定,不然放在炕上,崽崽一哭,他半夢半醒間再一腳給踹下去就糟了。
結果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聽到崽崽哭,還真的踹了沈寒江一腳:“去看看寶寶怎麼哭了。”
沈寒江起身熟練地過去給寶寶換了尿布,換完之後又抱著哄了哄。
崽崽不哭了,裴停也清醒了,他趴在床上看著沈寒江溫柔的抱著崽崽哄的模樣,又愧疚了,以前自己脾氣哪裡這樣大,輕易不會煩躁,很有耐心,怎麼生完了寶寶之後,就經常煩躁,剛才竟然還踹了沈寒江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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