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陽對自己下手和對旁人一樣狠,不留情面:「別摸了,會嚇到你。」
郁言小聲說:「我不怕。」
若是他們沒有說開,若是他們不夠相愛,只怕這輩子都會誤會深深的恨下去。
郁言躺在床上慢慢的和他講,當年他不是真的要撕掉情書,他是害怕父親下手:「我不能連累了你的養父,還連累你,我們高中都沒講過話的。」
鄭庭陽陪著他躺在床上,吻吻他的指尖:「我知道。」
「那時候家裡破產,我還挺慶幸的,因為……總覺得自由了,雖然也很慘,但我看到你,心裡就高興,你知道為什麼第二天我不留下嘛?」
鄭庭陽眼眸舒展:「我清楚。」
郁言皺眉:「你也弄會清楚?」
「想要自由後試試新世界,若是有可能就來到我身邊。」
郁言驚訝的張嘴,他沒想到鄭庭陽會了解自己到這種地步嗎?
他不知道的事有很多。
從他和鄭庭陽一夜後,選擇離開酒店獨自生活,鄭庭陽抽了許久的煙才說服自己需要慢慢來,他等的了七年,再多等幾個月也無妨。
買個花店,時常看著郁言小小的身影忙裡忙外,給他慢慢樹立自信,讓郁言有自己站穩腳跟的本事。
花店的生意被郁言盤活,鄭庭陽這才讓花店的老闆多招一個苦力過來給郁言幹活,不然憑他的小心眼,斷然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出現在郁言身旁。
郁言不清楚的事有太多太多。
鄭庭陽不會和他訴說這些年的不容易,可郁言知道,一定很辛苦。
他光是想想都覺得難過,或許是孕期的情緒上涌,眼淚掉個沒完:「那時候父親說要給我訂婚,我知道都是覺得我的腺體好,衝著我這幅身體來的,庭陽,我也想割了腺體……可我覺得太痛了……」
信息素濃度越高的Omega腺體越是敏感。
「我是不是很沒出息?」郁言吸了吸鼻尖,有些自責的抬眸,他想,自己果然還是太嬌氣。
怎麼就做不到像庭陽這樣割後頸一樣的事呢?是不是他對庭陽的喜歡,不如他對自己的多呢?
他心裡沒出息的暗暗比較,第一次不想在這種事上落了下風。
可是他懷了兩個人的寶寶,到底還是自己喜歡多一點,厲害一點吧?
郁言心裡比較過後,笑眯眯的抬眸,對視上鄭庭陽擔憂和無比心疼的眼神絲毫沒有遮掩,忍不住將他摟在懷。
這不是鄭庭陽的初心,他努力得到的高位,是為了讓郁言不受風吹雨打,是為了接替老爺子繼續給郁言打造金絲樊籠。
「庭陽?」
「郁言,我對你是不是太壞了。」鄭庭陽心疼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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