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江楓眠,你跟警察同志說,這是什麼。」
「拴我的鏈子,拴在那裡,不能動。」
順著江楓眠的視線看過去,衛生間有一個小小的滑扣,剛好能扣上霍縱手裡的鐵鏈子,看來就是把江楓眠鎖在那裡。
「這是你的房間嗎?」
「嗯,本來不是的,他們說我不聽話,這個屋子好,住這裡可以聽話。」
這麼大的別墅,硬是找出一間雜物間讓他住,警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楓眠,你方便讓我們看一下傷口嗎?」
李醫生給的傷情鑑定報告觸目驚心,每一條單列出來都要出問題,更何況他是一連好多條雜糅起來。
霍縱輕輕握了握江楓眠的指尖,低聲道:「不願意就拒絕。」
「可以的。」
江楓眠慢慢把衣服撩起來,青青紫紫的印子疊在一起,新傷舊傷密密麻麻,尤其是後背的那道傷,一看就是皮帶抽出來的。
「可以了,是這樣,你能大概提供一個時間麼,是什麼時候開始受到虐待的。」
「腦袋疼以後。」
霍縱怕警察不了解情況,特意補充道:「江楓眠是三年前從樓梯上摔傷的腦袋,不是先天性,可能是出現不適情況之後,才有虐待行為,而且他沒有聯繫外界的工具,也沒辦法報警處。」
「明白,這些我們都清楚了,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那江楓眠現在是住在哪裡?」
「跟我住。」
裡面的彎彎繞繞霍縱沒有說,只是在場的警察都知道霍縱,也知道霍家,大概能推斷出一些情況。
「江峻岭,你涉嫌虐待智力殘疾的兒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等等,警察同志,都是誤會啊。你看我身上的傷,都是江楓眠打出來的,他是我兒子,我怎麼會虐待他,他現在是智障,很多行為不能解的。」
「帶走。」
呂敏慧從樓上下來,哭喊著叫江楓眠的名字。
「楓眠,那是你爸爸啊,怎麼會傷害你呢,他都是為了你好,你精神不正常,他還特意找了霍家照顧你,怎麼會虐待你呢。」
不管怎麼說,江峻岭是被帶走了。
江楓秋就站在樓梯口,冷眼看著這一切。
「楓眠,媽媽求你了,你可要分清楚好賴,咱們才是一家人。」
江峻岭驟然被帶走,呂敏慧六神無主,只能寄希望於江楓眠。
霍縱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威脅似的開口:「呵,你好好想想虐待江楓眠的是一個人還是三個人,他在裡面,你們在外面,別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呂敏慧周身一涼,她不敢看霍縱的眼睛,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連眼淚都不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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