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眠唔的一聲,懂了,一個月營業額估計都沒有這個地方本身的消耗高。
「楓眠,你男朋友來我這都是白嫖的,你管管他。」
「不好意思啊蘇哥,我感覺白嫖就挺好,你東西放著也是放著,我拿出去最起碼喜歡,我們欣賞你的藝術品,感激你。」
蘇宴初呵的一聲,行吧,這兩人是可勁兒薅他羊毛來了。
「楓眠,你看看喜歡什麼就拿,我這個地方就是再不賺錢,一個月營業額幾百萬還是有的,不差你們這些。」
江楓眠心想,蘇宴初要是靠這個賺錢,怕是早餓死了。
「蘇哥,這個領帶我拿一條哦。」
是絲綢織的黑色領帶,握在手裡散發出別樣的光澤,江楓眠愛不釋手。
「拿拿拿,就是把我這搬空了,我都沒意見。」
話是這麼說,江楓眠還是克制地就拿了這兩樣,他輕搖著撥浪鼓,目光溫柔下來。
「霍縱,你平常到底給不給楓眠花錢啊,你那麼多錢,多給他花點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江楓眠急忙解釋:「沒有沒有,蘇哥,他銀行卡都在我這,不缺錢哈。」
蘇宴初一愣,合著他又成小丑了唄。
在回去的車上,江楓眠晃動著小鼓,低聲道:「哥哥,你會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麼。」
「不會,我有你就夠了。」
霍縱在畸形的家庭里長大,他自小是沒有感受過愛意的,他甚至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做一個好父親。
「江楓眠,你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沒有小孩兒太正常了,咱們一輩子都是二人世界。」
「好,就咱們兩個人。」
晚上是霍縱下的廚,江楓眠胃口大開,又恢復到之前的飯量,見江楓眠吃的開心,霍縱那顆高高懸起來的心才慢慢放下。
江楓眠把撥浪鼓和機械蝴蝶放在一處,他碰了碰蝴蝶的翅膀,滿意地點了點頭。
「貓貓。」
江楓眠眼前暗下來,微涼的觸感貼在他的眼睛上,他從蘇宴初那要來的領帶,成了束縛他的繃帶。
「哥哥,這樣我就看不見了。」
「嗯。」
霍縱含著江楓眠的唇瓣親吻,他提前試過了,領帶是透光的,能模糊地看見人影。
「貓貓,睜眼。」
透過薄薄的那層紗,江楓眠目光直直落在霍縱頭頂的狼耳之上,他喉嚨一緊,不受控制地抬手。
他揉捏著手感極好的狼耳,指尖像是著火了,一刻都捨不得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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