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覺得應當有。」
衛瑜然:「芸蘭,你去讓王管事去買些鞭炮回來。」
芸蘭是那個會做針線活的丫頭,跟在衛瑜然身後,「誒,芸蘭這就去。」
沒多久,衛瑜然看到換了一身乾爽衣裳的男人朝自己走過來,那身量未減一分,緇色鶴紋的圓領袍穿在身上威風凜凜,帶銙革帶束著腰,雄姿英發。
她定定看著他走到自己跟前,衛瑜然有些不自然,想說可以去吃飯了。
可剛站起來,忽然腿彎一緊,緊接著騰空起來,她低呼一聲被迫摟住他的脖子,虛虛坐在他臂彎上。
「方才不讓我抱兒子,是不是嫌棄我?」
衛瑜然一雙雪白柔荑環住他脖子,右手勾著的帕子不自覺攥緊,帕尖垂在周梟肩頭上。
聞著他身上好聞的烏木香,沒有了血腥味,顯得沉穩冷冽,臂彎上硬邦邦的肌肉硌得她疼,臉上燒得慌,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把自己抱起來。
難道為了懲罰她不讓他抱兒子,轉而抱她?
「……他還小,萬一傷到怎麼辦?」
「真沒有嫌棄?」
衛瑜然垂眸看向近在眼前的男人面龐,咬唇:「那盔甲太多血污了,兒子午時才洗過一次。」
話音剛落,衛瑜然就感覺到腿彎被箍得更緊了,迫使她身子往周梟身上挨過去。
她嘴角不自覺翹起。
周梟不和她計較,看著近在眼前的肚皮,隔著布料都能聞到馥郁的香氣,明明去年他離開之前還能感受到微微鼓起的弧度,今兒已經平坦如初。
但他知道女人生產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是從鬼門關走一遭的事。
「生孩子疼不疼?」
衛瑜然聽他講起這件事,鼻尖一酸,忍不住回想當初生舟舟時的痛苦,那是她第一次生孩子,沒有經驗,只有娘一直告訴她沒事的,用力就行,可她怎會不害怕,又疼又出血,早晨巳時破羊水,一直拖到晚上戌時才把舟舟生下來。
儘管已經過去快一年,她仍然對那次經歷心有餘悸。
「疼……很疼。」
第84章 「天冷夜寒,春桃,今晚……
周梟聞言,把人放下,靜靜看著眼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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