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件好事。
他怕聿修看上桑也。
周佑立刻面露恐慌:「桑也,趕緊放開你的手!陳財,你站著幹什麼?別讓桑也髒了聿少的衣服!桑也,你對別人有不好的心思就算了,可是聿少不是你能碰的!」
其他人也立刻附和,
「桑也,你要不要臉啊?是個男人就勾引,聿少也是你能勾引的人嗎?」
……
陳財反應過來,抬手扣住桑也的肩膀。
桑也抱聿修更用力了,他抬頭看向聿修:「我,不和他,走。」
桑也皮白又薄,在酒精和憤怒的作用下,他的臉現在紅得像個皮皮蝦。
說話時他眼神有些朦朧,像是染上了旭日初升時海天交接處的霧靄,艷麗非常。
聿修黑眸靜靜地看著他,臉上沒有一丁點情緒,只說:「放、手。」
他想起桑也是誰了,周家那個『男人沒男人樣』,淋個雨都會暈倒,傳聞里仗著有點美色,就到處勾搭男人的真少爺。
臉倒的確有點資本。
可是落在一個男人身上,卻有點噁心。
簡單兩個字,像從雪山頂傾斜而下的雪崩,輕而易舉將桑也覆蓋了個徹底。
眩暈感瞬間退散了乾淨,他渾身上下只剩寒涼。
桑也氣得指尖發顫,淺眸卻越發平靜了下來。
他逼迫自己站直,放開抱住聿修的手,往後退了一步,看著聿修不明意味輕笑了一聲。
「抱歉。」
剛剛是他酒精上腦腦子糊塗了,親人他都指望不了,怎麼能指望一個陌生男人幫他呢。
天地之大,眾生芸芸,他桑也從來都只是漂浮在水上的一片浮萍,無根,無依。
他只能靠自己。
周佑眼底浮現喜色,陳財扣著桑也肩膀的手微微用力。
桑也說:「陳財,你再碰我一下,我讓你死。」
陳財真的哆嗦著放開了桑也。
他差點忘了,這個病秧子是個瘋子。
前幾天他按周佑的吩咐去桑也的房間對他動手,差點折他手上。
當時桑也用一根手掌長的釘子抵在他的喉結上,笑容蒼白得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桑也說:「陳財,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除了這條命什麼都沒有,你也敢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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