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麼個情形,江牧野整個人都不好了,慌亂著想去捂李琀的傷口:「不是?!你幹什麼啊?割腕會死人的好不好?!」
「死不了,我有分寸。」李琀避開江牧野,將血滴在盛著粉末的容器里,估摸著差不多了,他摸出紗布壓迫止血,順便偏頭瞄了江牧野一眼。
看出江牧野眼裡的震驚和心疼,李琀猶豫幾秒,安撫:「真死不了,割腕想死挺難的,而且我割的傷口很小,選的也是最容易止血的地方,放心吧。」
江牧野沒吭聲,垂頭接過紗布幫李琀按著,按了一會兒後,他悄悄掀開紗布瞄了一眼,的確跟李琀說的一樣,傷口很小,也容易止血,才按了一小會兒,就已經不流血了。
不過傷口還在,江牧野看著泛紅的傷口,再沒了好奇儀式和詛咒的心情,這要是放在平時,他肯定要跟李琀掰扯幾句,問問他憑什麼不愛惜身體、憑什麼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可這會兒不是平時,李琀這麼也算是為了正事...
但李琀明明答應過他,說是不會學佛祖那套捨身飼鷹餵狼的,說只需要找到能量強的東西就能鎮住張欣腐化的。
答應的好好的,實際卻有所隱瞞,轉頭還咔嚓劃自己一刀...答應了不算話、講話留半句,四捨五入,李琀就是個騙子...江牧野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心疼,幫李琀包好手腕後,江牧野一個人氣鼓鼓去了旁邊。
李琀看他幾眼,仿佛想說什麼,但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先處理張欣的事兒。將血和灰燼混合均勻,李琀用指尖沾了一點兒,慢吞吞在張欣手背畫符,左手、左臂、右手、右臂,按這個順序畫完,混合物基本也就用見底了。
「怎麼?不夠用了?再放放血?」江牧野斜眼瞪李琀,理智上,他覺得自己真沒必要也沒立場發火,但實際上,江牧野就是控制不住,好端端的手腕劃了條口子,這放他身上沒什麼,放李琀身上就是不行。
「不放,畫完了。」李琀趕緊解釋,解釋完,他把聲音壓更低放軟,小聲哄,「好了啊,就一點兒血而已,你別生氣了。」
「這是一點兒血的事兒嗎?」江牧野哼哼,「這是你不知道愛惜自己。」
李琀還想解釋什麼,余清遠看不下去了。
「我說咱們能先把儀式搞完嗎?」將被李琀抽走的匕首重新插回腰間,余清遠臉上寫滿無奈,「之前在毛芋村我都忍了,這到了元洲島,你倆怎麼還硬塞狗糧呢?單身狗的命也是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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