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江映月丟出一張牌,「大部分女孩整天就知道討論怎麼嫁人。我認識的女人里,就數你最有事業心了。說起來,是什麼讓你非要干出一番事業?誰啟發過你,還是你受過什麼刺激?」
「都不是。」宋綺年道,「為什么女人非要受到啟發才會想去追求事業呢?我覺得女人和男人一樣,天生就有事業心的。只是我們受到的規訓讓我們把事業心放下了,轉而追求事業以外的東西。」
「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江映月思索著,「就像訓狗一樣,打小就告訴我們:一個女人畢生最大的成就是嫁得好,把家打理好是女人的責任。」
「還有,」宋綺年補充,「外出工作對於女人是吃苦受累的事,是苦命的女人才做的事。」
「可工作確實辛苦呀。」江映月埋怨,「比如我,哪怕做了歌星,也受了一肚子腌臢氣。嫁個好丈夫,不用出去吹風淋雨,確實是享福。」
「可能摸到『好丈夫』這副牌的概率可不高。」宋綺年搖頭笑,「即便嫁的男人不錯,但你沒工作就沒經濟收入,離了男人不能獨立,吃干喝稀、喜怒哀樂,都由別人掌控。反正我這個人,最反感被人掌控。我工作確實很累,可人生能全權由我自已做主。我心裡很踏實,很滿足。」
「我懂你的意思。」江映月苦笑,「我摸到的還是孫開勝那種絕命閻王牌呢。別說喜怒哀樂,命都被掌控在他手裡。唉,不說這麼沉重的話題了。換一個——傅承勖!」
江映月竊笑著,丟出一張撲克牌。
宋綺年看了一眼,糾正道:「這是黑桃k。」
「你少敷衍我!」江映月嗔道,「我都聽說了,你是全上海同傅承勖走得最近的女人了。」
「這個數據是怎麼統計出來的?」宋綺年戲謔,「難道有人成天跟蹤傅承勖,把他和女友的來往都記錄下來了?」
「少貧嘴。」江映月朝宋綺年丟了一張牌,「我不管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又走到哪一步了。我只提醒你,這傅承勖的人才相貌和家世都是頂一流的,是萬里無一的單身漢。你可得抓緊了,別為了事業錯過了這隻肥羊。」
「肥羊」這詞把宋綺年逗得哈哈大笑。
傅承勖再自恃矜高貴、優雅脫俗,在女人們眼裡,也不過一頭鮮美的肥羊。
「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宋綺年道,「齊大非偶不說,我也不是那種能和一大家子豪門貴戚打交道的人。小船不可載重。」
江映月忙道:「可我打聽過,傅承勖家裡很簡單,長輩都過世了,親戚又疏遠。你一進門就能當家。他自已有本事不說,家裡在美國西岸有很多產業,還有山莊和種植園,更別說他長得那麼俊……」
「你怎麼知道的比我還多呀?」宋綺年都還沒打聽過傅承勖的家庭背景呢。
「你為什麼知道的比我還少?」江映月反問,「你才是和傅承勖約會的那一個。」
「不是約會。」宋綺年丟出一對紅桃A,炸了江映月,「他投資了我的生意。我們只是合伙人。」
江映月驚得丟了牌:「他這樣的大老闆,投資你這種小生意?」
「喂!」宋綺年抗議,「所有的大生意都是從小生意做起的!」
「抱歉!我說錯了!」江映月賠笑,「可說真的,傅承勖口碑很好,很自律。連我都沒打聽到他有什麼不正經的緋聞。他要不是喜好有所不同,就是個真正的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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