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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艷的目光從四面八方投來。有的含蓄,有的露骨。但不論哪一種,都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袁康正和一個年輕女客調笑。女客看見了宋綺年,話音戛然而止。

袁康扭頭望了過來,也有片刻沒有說話。

宋綺年遙遙地朝袁康點頭笑了笑。

「你認識那個女人?」女客酸溜溜道,「瞧她那條裙子,坐下來的時候不覺得屁股硌得難受?」

宋綺年這條裙子綴滿水晶,確實不大適合坐著。但是這樣的裙子,本就是為了拍照和跳舞而存在的。

樂隊奏響了一首四步舞曲,氣氛霎時沉靜溫柔了下來。

傅承勖帶著宋綺年步入了舞池。

四步舞曲的節拍非常舒緩,兩人跳得漫不經心,氣氛卻很是親昵動人。裙上水珠一般的水晶隨著裙擺的拂動一片片閃爍,實在美不勝收。

他們靠得極近,看似緊貼著彼此,只有仔細觀察,才看出兩人保持著一點點微妙的距離。

傅承勖虛摟著她宋綺年的腰後,手掌並未觸碰到肌膚,但掌心的熱度還是透過短短的距離傳遞到了宋綺年的身上。

宋綺年很想告訴傅承勖,直接的觸碰倒好過這若即若離的撩撥,他不如直接把手放過上來。

可是話在舌尖轉了又轉,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傅承勖低頭垂目,面色陶醉。他的臉頰貼著宋綺年額角的髮絲,呼吸拂在她的耳畔。

這就是世人說的耳鬢廝磨?

這一刻,宋綺年生出一股衝動,想暫時放下矜持和驕傲,勇敢地將頭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

卡特的一聲不合時宜的招呼讓這一支舞終止在了氣氛正好的時候。

「嘿,雷蒙德!你們終於來啦!」

傅承勖和宋綺年停下了腳步,神色怔忡,似都有點回不過神。

宋綺年看到傅承勖的臉頰緊繃了一下,顯然正克制著心頭的不悅。可他的這份不悅,卻沖淡了她心裡被卡特打斷的惱怒,讓她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宋綺年甚至朝卡特微笑:「晚上好,卡特先生。怎麼沒有見到您母親?」

晚宴才開始沒多久,但卡特的身上已經帶著一股酒氣了,說話嗓門也有點大。

「家母身體不適,不能出席。她很遺憾呢。她很喜歡你給她做的新裙子。」

「令堂的身體沒有大礙吧?」宋綺年關切地問,「我一會兒去看看她,方便嗎?」

「一點兒傷風感冒而已。她已經吃了藥睡下了。」卡特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扭頭問傅承勖,「你待會兒想去樓下玩兩局嗎?」

樓下指的是賭場。

明天就上岸了,可到目前為止,卡特一直輸傅承勖一籌。不趁著今晚最後對戰一場,以後再難找機會了。

「樂意奉陪。」傅承勖一口答應,「你準備好大出血了嗎?」

「現在說大話還太早了。」卡特大笑。𝓍ᒝ

宋綺年板起了臉,低聲朝傅承勖抱怨:「又去和他打牌?說好了今晚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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