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煙嗎?」袁康問。
「怎麼?」傅承勖打趣,「你從我那兒順走的煙這麼快就抽完了?」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掏出煙盒,遞了一支過去。
兩個男人都奔波了大半夜,一旦鬆懈下來,都露出一臉疲色。
他們靜靜地抽了半支煙,才開始交談。
「郭仲愷會對田富全的事展開徹底的調查。」袁康道,「孫開陽的案子交給了我和小楊辦。郭仲愷連法醫都換了。他現在也有些草木皆兵。」
「那宋小姐還要在巡捕房待上幾天?」傅承勖問。
「不是我們這兒,就是司令部的牢房,你選一個吧。」袁康吐了一口煙,「既然這麼心疼她,你怎麼不替她頂罪?」
「我確實考慮過。」傅承勖一本正經道,「但這是下下策,正中對方的下懷。抓到真兇,重創新光會,才能為宋小姐洗冤,一勞永逸地保證他們不會再傷害任何人。」
袁康也知道是這個道理。
傅承勖道:「應該是鄧啟明乾的。」
「媽的!」袁康一把拽住傅承勖的衣領,將他摁在了牆上,「所以這事是衝著你來的?阿狸她是代你受過?」
傅承勖平靜地看著袁康,道:「鄧啟明已經帶著老婆逃了,可能還抓了一個我的手下做人質,我的人正在找他。如果袁掌門能幫忙,我再感激不過。」
袁康推開傅承勖,煩躁地大口抽著煙。
「我把大雙給你。他人是有點憨,但是我的各種人脈資源他都很熟悉。你想打聽什麼就問他。」
「多謝。」傅承勖用腳碾滅菸蒂,把剩下的大半包煙丟給了袁康。
「照看好她。」
「還用你說?」
覃家今日也面臨著一個漫長的不眠之夜。
送走了巡捕房的人,張俊生自覺對覃家已仁至義盡,告辭回家。
「家母先前受了驚,心臟有些不舒服,我明日要帶她去醫院看看,估計近期沒有時間過來了。」
什麼「近期」,覃永豪知道張俊生怕是「再也」不會上覃家來了。
覃家夫婦都無限唏噓。
他們之前還嫌棄張家大不如前,女兒低嫁了。
哪想局勢瞬變,女兒的名聲一落千丈。像張俊生這樣條件的女婿,以後怕是還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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