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綺年無限滿足:「這會是一段很長很長的旅途。」
傅承勖道:「我保證會比我們剛剛結束的這段更精彩,也更安全。」
宋綺年笑,摟緊了傅承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上。
半晌後,她睡著了。
傅承勖低頭凝視。宋綺年瘦了一大圈,眉間有著倦意,嘴角卻是微笑著的。
人們往往追求虛無縹緲的寶藏,卻忽視了身邊最寶貴的珍寶。
而他不會。
傅承勖眼中那股柔情足以融化世間所有堅鐵。
他將宋綺年牢牢擁住,臉頰貼著她的額頭,也閉上了眼。
列車輕輕搖晃,載著他們奔向遠方。
末伏是三伏天威力最大的時候,整個上海都深陷在酷暑這個暴君的統治之下。
這一次,經過眾人對遺體的反覆辨認,江映月的死亡才得到了官方的認定。
她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死而復生了。
周理光給江映月做了屍檢,確認了死因,並未發現其他異常。
整個巡捕房只有停屍房是半地下室,又安裝了好幾台通風扇,尚算涼快。
袁康走進解剖室的時候,周理光剛完成了屍檢,用白布蓋住了江映月的身體。
「你是來拿屍檢報告的嗎?」周理光低頭書寫著,「很快就好了。」
「不。」袁康道,「我現在不在巡捕房裡做事。但我有可能會和郭總長繼續合作,所以……過來看看你?」
周理光抬起頭:「你是在問我?」
袁康啼笑皆非。他差點忘了這姑娘想問題總是一根筋了。
「不是。我就是過來和你打聲招呼的。以後我們有可能還會經常見面。」
「哦。」周理光點頭,「但我還不知道你的真名叫什麼。」
「袁康。」
「袁先生,你好。」周理光彬彬有禮。
袁康莞爾,忽而道:「大家都這麼熟了,以後就叫我阿康吧。」
師父叫他康兒,宋綺年叫他狼哥,還從來沒有人叫過他阿康。
「你好,阿康。」周理光一本正經道,「但我希望你還是稱呼我周法醫。非工作場合可以叫我周小姐。」
「好的,周法醫。」袁康忍俊不禁,「可以問一下,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
周理光寫著報告,一邊道:「家父是一名物理學家,一心想我們幾個孩子在數理化方面有所建樹。我大姐叫數明,但她現在是一個作家。我叫理光,物理之光,但是學了醫——還算沾邊吧。我小弟叫化生——為化學而生,但他立志做一個電影明星。這幾乎沒把家父氣死。」
袁康很艱難地組織語言:「也許……他會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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