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的這些時日,因為另一人的存在,他們之間是否已經疏遠。
「燃哥哥,我餓了。」阮棠改換策略,手往下方的竹籤移,幾乎要碰上謝泠燃,她軟聲,「想吃你特意為我買的糖葫蘆。」
餓了跟撒嬌討巧是兩碼事兒,謝泠燃握著糖葫蘆的手終於鬆開。
阮棠剝了糖葫蘆的紙衣,先遞到謝泠燃唇邊。
他偏頭,將她手腕輕輕扯住,糖葫蘆擦著他唇沿過去。
「我……」
「我知道,你不喜歡吃甜的。你不吃……那我吃……」
方才的舉動,阮棠只是想緩解一下氣氛,讓謝泠燃多說幾句。
她咬下一顆山楂,忽覺脖子上又起了一陣異樣感,與先前的痛不一樣,這會兒只是發熱。
熱意範圍還在加大,暈到臉頰耳根。
那是一股道不明的潮熱,亟待降降溫。
謝泠燃沒有看阮棠吃糖葫蘆時的模樣,或許想到上次,這回他刻意避開了。非禮勿視,可心中雜念如野草瘋長,令他耳根微微紅了。
阮棠也想起上次。
上次,他們站在同樣的地方,場景與此刻別無二致。
她大著膽子,毫無技巧地親了他一下。
那股潮熱正找不出發泄口,煽動著阮棠去做一些出格之事。
於是她舔舔唇,直白地問:「燃哥哥,你不看我,是不是怕想親我?」
謝泠燃喉結很輕微地動了一下,目光克制地從她身上掠過。
「想親人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就敢大膽說。」
阮棠將兔兒燈和糖葫蘆一併放到身後案几上,旋即轉身,踏步上前,雙手勾上謝泠燃的脖子,在他未曾反應過來之前,已將他頭往下帶。
呼吸交纏,她話裡帶著纏綿,「燃哥哥,我好想親你。」
這個姿勢,謝泠燃不得不直視阮棠。
再無閃避餘地,無需再進一步的撩撥,他目光和心就一併亂了。
他抬手,捧起阮棠的臉,往上一抬。
再無猶疑,凜冽的氣息有如實質,盡數壓向她。
他吻著她,以唇齒纏綿之勢,侵城掠池。
如此,主動撩撥和被動承受的一併都成了她。
謝泠燃心口有陣痛傳來,那是對于禁忌的警告,星盤布下的結制想要保護他。他卻以一種自損的方式,自甘沉淪在這個吻里。
心口很痛,可謝泠燃的吻絲毫沒有放鬆。
反而更加肆虐,有種風雨齊來,天昏地瞑的感覺。
阮棠手還搭在謝泠燃脖子上,他低下腦袋,後頸處有一塊略微突起的骨頭。她無意間碰上了,便不停來回摩挲著,不願撒手。
謝泠燃過來拉她的手,低低喘氣:「別摸。」
說完他便又吻過來
,如此從容,卻不被外知曉,他內心道德和欲望的相互博弈。
津液相吞,阮棠身子脫力,雙手虛抬在空中,想抓住些什麼,又改為去摸他耳朵。
謝泠燃身子一僵,這回將她的手直接十指緊扣住了,懲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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