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說:「招待所能有啥可怕的事情?都是些男男女女的,要說可怕,老曾最可怕,動不動就用扣工資威脅我。」
曾霖:「……,雲姨,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
穆昔說:「老闆的確很可怕,都是資本家,您再想想別的。」
曾霖:「……」
「您剛剛說招待所都是男男女女?當時一樓有什麼人你還記得嗎?」
雲姨道:「應該是有幾個男女,是啥人我忘了,我就記得一樓有人。」
「當時沒調查他們嗎?」
安良軍說:「肯定調查了,曉雅曾經往樓下跑過,只要他們沒跑,一定會詢問,我沒印象一樓也跑了人,應該是都問過。奇怪了,當時沒有察覺到異常,都問過。」
「一樓的人說沒有聽到動靜?」
「我印象里一樓是沒人的。」
穆昔問:「是沒有人,還是有無法引起你的注意,非常合理的人。」
陸傑道:「穆昔,這話是何意?」
安良軍呆住。
穆昔有想法,但不能直接說出來,她沒證據。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證據,她得找到證明他們撒謊的證據,但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會留下證據嗎?
穆昔若有所思道:「雲姨,當時一樓的人在做什麼?」
「入住登記,我記得在前台附近。」
穆昔心頭豁然開朗,「師父,登記表你帶了嗎?」
登記表一直是安良軍隨身攜帶的,他和應時安打過招呼,在案子結束以前,他會一直留著。安良軍把登記表拿出來交給穆昔,「你就直接告訴我,你是什麼想法。」
應時安神情冷峻,「她在懷疑劉長軍和莊絮蓮。」
「別開玩笑,他們可是曉雅的親生父母。」
應時安說:「不是懷疑他們殺人,而是認為劉曉雅折返回樓上可能與他們有關。」
安良軍無言以對。
如果劉曉雅是因為他們才回樓上,如果劉曉雅沒回去……她們是不是都不會死?
*
劉長軍曾經是廠子裡的工人,和絕大部分人一樣,廠子效益不好,他平時人緣差,是第一批下崗的工人。下崗後他和莊絮蓮一起做小買賣維持生計,但總是入不敷出。
兒子要娶媳婦,要生孩子,哪一樣都得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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