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是被害的?!」秦玉舒看見警察二字便激動起來,「警察同志,是有人害了我兒子?是項雪松嗎?!」
「二位稍安勿躁,我們還在調查,只是在排除這一可能性。二位有懷疑的人可以告訴我們,我們也希望這隻是意外事件。」
秦玉舒趴在張力樹的肩頭上哭,「一定是他,他不想讓我兒子和他姐在一起,就下黑手。」
張力樹道:「別這樣說,雪蓮也在,他和雪蓮感情好,不會害自己的姐姐。」
「他不知道!他沒看見!一定是他!」
「廁所的門都是開著的,怎麼會看不到?好了好了,我們聽警察說。」
穆昔嘴裡小聲嘀咕著。
林書琰拿出筆記本,問:「這次打算先欺負……我是說先問哪一個?」
穆昔:「……」
她嚴肅問道:「在你們心裡,我就只會欺負人?」
「也不止,」林書琰為表尊重,同樣嚴肅,「你還可以忽悠人。」
穆昔:「……」
難道是從前賣房的毛病沒改好?
「我是想說,其實叔叔說的挺有道理的。」
「哪方面的道理。」
「發生意外的地方是張津家,如果真存在一個兇手,兇手會是衝著誰來的?」
「張津?」
「如果不是張津和項雪蓮關係特殊,兩家人的關係又不好,我想咱們的注意力不會一直放在項家和張家身上。」
林書琰說:「這我理解,但你剛剛說叔叔說的有道理是指什麼?」
「如果真的存在兇手,兇手知不知道項雪蓮的存在。割腕的和導致爆炸的,是同一人嗎?」
從現場的痕跡看,項雪蓮是被張津轉移到門口的。
林書琰道:「項雪蓮右側身體受傷,廁所的門是開著的,如果有兇手,他一定會看到。」
「是會看到,但不一定是提前知道項雪蓮在,」穆昔說,「木醫生今天說的意思其實是,項雪蓮脖子後的淤青可能是被人打的。」
不知是否存在的兇手很有可能不知道項雪蓮也在,發現項雪蓮後才攻擊她,導致她暈倒。
「順著這個思路考慮,項雪蓮是被兇手發現後才被攻擊,兇手想要發現她,一是直接去洗手間,二來聽到洗手間裡有動靜。若是第二種情況,項雪蓮就是自己去的洗手間了。」
付葉生湊在穆昔身邊聽一會兒,再走到林書琰面前聽一會兒,最終得出一個偉大的結論,「今年春晚,你倆不上去說繞口令,我絕對不看。」
一切都只是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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