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著,捧著他的臉,迎上了他的吻。
她的呼吸每一次都到了極致,她貪戀他的氣息和味道。
他的唇溫潤而柔軟,或許他實在沒有太多力氣了,他抱住她的頭,移開唇倒在了她的肩上。
「姑姑,你別生我氣。」
秦相宜抬了抬手,嘆了聲氣,想告訴他他不必這般小心翼翼,是她先動的,就算做錯了,也是她的錯。
直到他再次吻上了她的頸側,她瞪大了眼,這才知道他那句話的意思。
這是她掩藏在重重衣襟之下的部位,有她不得見人的傷疤。
好在夜晚昏黑,他看不清她的任何。
那處本該時時刻刻泛著癢的地方,被他的唇溫熱地覆著。
他們停止了一切思考,停止了一切回憶,放下了所有身份與認知,也不覺得害怕或是擔心。
他們只是平靜地互相倚靠著,出於本能地做一些動作。
清醒又沉醉,在又一個輕吻後,注視著彼此。
天上星光閃爍,她不認識那些星星,賀宴舟睏倦地倒在她身上,但她的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溫柔,不是滿足與幸福,就只是溫柔。
他會顫著手撫她的臉頰,也許他心裡想的是,要莊重一點的,她是不可被侵犯的,但心底的情動又壓抑不住地全部涌了出來。
最後化為落在她唇上的一枚輕輕顫著的滾燙的吻。
第24章
清晨露重, 秦相宜是被鳥啼聲叫醒的,今日是個大霧天。
吸進胸腔里的空氣泛著冰涼濕意,冷得刺骨。
霧天的冷便是這樣, 濕冷的空氣直往人衣領里鑽,浸透人的肌骨。
宿醉過後的頭疼是極讓人難受的, 秦相宜揉了揉額頭, 感覺頭昏昏漲漲的, 有些提不起精神來。
「姑娘,去巷子里吃碗小餛飩再進宮吧。」
秦相宜抵在門框上,笑容溫婉,聲音帶著些剛剛醒來的軟糯綿長:「是你想吃了吧。」
千松給她披上了一件深綠色的大氅, 攏在她脖子前面勒緊了繩子, 免得鑽風進去。
「我昨晚頂著冷風守了那麼久的門, 姑娘今日連碗餛飩都不請我吃的。」
秦相宜眉眼間皆是笑意,她伸手揉了揉千松的臉蛋兒:「你呀,說話就這麼怪腔怪調的, 帶你去吃還不行。」
主僕二人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收拾好出了門。
若是能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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