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愁緒最終只能化作酒水往自己喉間倒。
隔壁雅間的人不只是集體喝大了還是怎麼了,說話聲音越來越大,凡是男人聚集的地方,豪言壯志總是一句接著一句的。
「裴兄,你也別太傷心了,不就是個女人嘛,休了她再重新娶一個就是了,何必一直心心念念著。」
裴清寂一杯接著一杯地給自己灌酒,傷心慘了,與妻子和離一年了,看樣子還是沒有走出來一點。
另一個人說:「你不懂,裴兄深情,哪裡是那麼好放下的。」
「切,那秦相宜是出了名的古板無趣,有什麼意思,裴兄,我看你就該休了她,好重新娶個勾人的。」
裴清寂重重地放下酒杯,似乎是要為前妻討個公道,幽幽說道:「誰說相宜不會勾人了。」
表情中還頗有一番回味。
隔壁的賀宴舟和王庭陽同時僵住了,秦相宜的前夫就姓裴,他們此時談論的,正是她。
王庭陽面容有些僵硬,不知該作何反應。
賀宴舟捏緊了酒杯,直到將酒杯捏碎,扎進了手心。
裴清寂說:「誰說她不會勾人了。」
他的目光逐漸迷濛起來,似是陷入了某種回憶里,他緩緩說著:「她的屁股很圓、很翹,打起來那叫一個彈手,這其中的美妙滋味,你們懂什麼?」
「還有秦相宜的腰,我一隻手便能掐住,白嫩又細滑……」裴清寂舉起一隻手,回味著。
相宜啊,別怪我,我也不想當眾說這些的,可是我也不想你嫁人啊,你只能是我的。
王庭陽垂下頭,不願再聽下去,他去看賀宴舟,卻見他一隻手捏碎了酒杯,正在往下滲著血。
「宴舟,你怎麼了?」
裴清寂繼續說道:「她在我身下求饒的模樣,真是浪蕩極了,勾的人魂兒都能丟在她身上。」
「你們可千萬別信她平常那副故作端莊的模樣,都是她裝出來給人看的。」
賀宴舟抬眸望向王庭陽,雙目血紅:「庭陽兄,你晃我做什麼?」
王庭陽看著他的模樣,怔住了,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
「宴舟,我,我可能,不想娶她了。」
賀宴舟擰著一雙眉,王庭陽不娶姑姑了,很好,他本來也配不上姑姑,可若是,他不娶姑姑的原因是因為嫌她,賀宴舟真是,肝腸寸斷也不足惜。
這些人憑什麼這麼說她,姑姑在他心裡,是最冰清玉潔的一個人了。
他一雙眼瞪著王庭陽:「你不娶她,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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