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談話又是不歡而散。
秦相宜望著天看彎彎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麼。
後來,她又聽見了秦雨鈴的腳步聲,秦雨鈴又出去會情郎了。
不過,她現在身上可是背著皇上親自賜的婚,現在還敢搞這個,膽子真是大。
秦相宜扭頭瞥了眼千松:「千松,你跟上去,幫她盯著些,別叫她犯傻。」
千松領了命。
秦相宜獨自待了一會兒,她鼻尖縈繞著酒氣,今天實在是喝太多了。
她忽然瞥見了桌上放著的水果刀,千松剛剛在給她削梨子來著。
她伸手將刀拿到手裡,舉起來凝視了一會兒,這刀還怪利的,在月下冒著寒光。
她伸出一截手腕,在月光下白得滲人,突出一根青色的血管,她拿起刀在上面比劃了一下,要流多久的血才能失去生命呢,會有痛苦嗎,她這般想著。
千松走了有一陣子了,她蹲在牆角聽著。
卻沒想到這次鈴兒雖說還想與那唐明安快活一番,唐明安卻不樂意了。
「鈴兒,既然皇上把你賜婚給了朱遇清,咱們之間就算了吧,我今日是來跟你告別的。」
秦雨鈴卻不樂意:「之前我跟賀宴舟還議過親呢,你當時還說要我婚後還出來找你,怎麼這時候就不行了。」
唐明安道:「賀宴舟怎麼能跟朱遇清比,我們的事兒要是被朱遇清發現了,他非得扒了我的皮,更何況你這還是皇上賜婚,實話說,鈴兒,我真不敢再跟你接觸了,你原諒我。」
唐明安今天之所以再跑這一趟,也是怕秦雨鈴自己不要命,把這事給嚷嚷出來,因此他倆這事兒還真得和平解決才是。
今天好好的告個別,往後就不要再見了,以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唐明安心裡正是這麼想的。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朱遇清的女人,誰敢碰。
千松心裡鬆了口氣,只要是男人想分手,就沒有分不掉的,看來這事以後姑娘也不必擔心了。
千松決定牆角就先聽到這裡,站起身往回走去。
回了春霽院,躺椅還在搖晃著,人卻不見了,千松有些疑惑地四處望了望,在看到桌上被移動過的水果刀後,心裡忽然開始慌起來。
千松喊了兩聲:「姑娘,姑娘,你去哪兒了。」
千松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有看到秦相宜的身影,她的一顆心墜到了谷底。
若是平常,她不會這麼擔心姑娘,可秦相宜今天整個人就沒有正常過,千松全都看在眼裡。
她現在真是擔心極了。
直到在桌上看見一張紙條,是秦相宜留下的,夜晚放在這裡,不太明顯。
千松連忙拿起紙條,湊著燭光仔細看著,上面說:「千松,別擔心我,我找賀宴舟去了。」
看完紙條,千松心裡狠狠鬆了一口氣,比起讓姑娘就繼續那麼鬱鬱寡歡認命下去,她倒希望姑娘能生出些欲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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