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承認自己的母親不愛自己,是一件需要多次試探再多次被傷害,才不得不承認的一件剜心事。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腦子不聰明,看事情總比別人要遲鈍,父親說還不如叫她從小就練武。
後來在裴清寂的後院兒里她讀了許多書,雜七雜八的都在看。
不知不覺學了許多,灌進腦子裡的學識卻沒什麼大用,她在對抗世俗生活這一方面仍是遲鈍無力得很。
秦相宜坐在樹底下調香,內心平和到了極致,任由樹上的斷枝枯葉一個一個伴著咔嚓一聲落下來。
她的手白得了無生機,手指尖捏著杵子將花瓣捻出汁液,紅紅的汁液流進一旁的小瓷盞中。
千松撐臉在一旁看著她:「那姑娘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當真要把希望寄托在賀大人身上嗎。」
在千松心裡,這事兒到底能不能成還兩說呢。
況且對秦相宜而言,她一直是想把婚姻和感情分開來看的。
她與賀宴舟能不能做得了夫妻,這個問題遠比小情小愛要複雜得多。
秦相宜如今對婚事十分謹慎,若是正兒八經的挑成婚對象,那賀宴舟絕不是一個好選擇。
他還太小了,或許他們之間現在還互相敬慕著,可若是真的進入到對方的生活里,同吃同住,雖說不會有柴米油鹽的困擾,可當再美好的事物完全屬於自己過後,也會變了味道。
秦相宜自知並不是一個真的多品行貴重的人,她只是一個尋常人,睡覺會打呼的,貪財也貪慾的,一開始就藏著些心機的……
她害怕賀宴舟往後會變,她本就處處都不如他,這門婚事是不匹配的,一旦有任何地方被他不喜歡了,秦相宜會遭到整個賀家的厭棄。
雖然她相信賀宴舟不是那樣的人,但她不想讓他們倆走到那一步。
她深知婚姻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對於似乎感覺與對方靈魂契合的伴侶來說。
她想儘可能的,讓一切終止在最美好的時刻。
秦相宜望著天邊的晚霞,夕陽西下,她道:「等再攢一些錢,咱們就往西邊去吧,青京城裡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總有地方會有的。」
千松順著秦相宜修長潔白的手指往西邊看去,秦府高高的屋檐立在上頭,但仍然能夠望出去好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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