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賀宴舟在從司珍房到太和殿之間,還去了趟太醫院。
他口中報出早晨看到的藥材名稱。
太醫院的人卻告訴他:「賀大人說的這是避子藥的藥方,一般是在房事後用,可避免女子有孕。」
賀大人許是在查什麼事情,太醫院的人不會多問他。
賀宴舟倒是就地愣住了,各位太醫就這麼看著朗眉疏目的賀大人一張臉連同著一對耳尖發起紅來。
千松必是誤會了什麼,才急匆匆趕著早晨出去抓了避子藥回來,賀宴舟心底倒真是不甘起來,昨晚過得未免有些寡淡。
他擺了擺手,從太醫院出來,心里是一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又對千松的做法有些哭笑不得。
他哪裡敢做那些啊,他所做的,深夜翻牆來看看她,已經是他最大膽瘋狂的行為了。
他心中湧上些許失落與無力感。
他們之間的距離從未真正打破。
一陣自己給自己的難堪過後,他的心思沉重起來,步伐仿佛承受著千鈞重負。
他要做的事情還實在太多,光是一個裴清寂,他怎麼可能只滿足於將裴家抄家而已,姑姑經受的一切,他都要替她還回去。
如何搞垮一個裴家,對於一早在官場浸淫了多年的賀御史來說,不算什麼難事,可對於清流賀家的賀宴舟來說,他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要整治什麼人,他通常習慣擺證據講事實,可這一次他要搞陰的。
卻沒想到,在他下手之前,裴清寂先找上了他。
今日到太和殿前,朱遇清也在,看著賀宴舟的眼神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舌,仿佛即將要把他徹底吞吃入腹。
賀宴舟頂著那樣的眼神,到景歷帝跟前行了跪禮,接著替他處理起今日的政事。
大殿內的氣氛一如既往的壓抑,似乎是兩股力量在無聲地對峙。
「賀大人,你可知皇上現在最大的煩惱是什麼?」
朱遇清在一旁陰惻惻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景歷帝在龍椅上閉眼休息,仿佛對外界的紛擾毫不在意。
賀宴舟捏著摺子的手一僵,抬眸朝皇上看去,皇上能有什麼煩惱呢,無非是又想用錢卻沒有錢用了。
朱遇清又道:「北方戰事消耗的錢糧自然是收不回來,不如就再苦一苦百姓吧。」
他說得大義凜然又理直氣壯,賀宴舟現在連生氣的餘力也沒有了。
一雙眼淡然無波地掃向朱遇清,等著他接下來的發言。
對於挑釁賀宴舟這件事情,朱遇清早已駕輕就熟,他笑意微揚,接著說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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