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還多著呢。
賀宴舟早已穿戴整齊,精神抖擻。
她翻了個身,扶著腰從床上起來,被面上痕跡明顯,賀宴舟見狀愣了愣。
秦相宜循著他的目光也扭頭看了過去,也愣住了。
若是前後兩人差別過大,乾涸已久的身體重新破裂出血,也是有可能的。主要是,上一回成婚的時候,裴清寂拱了很久才拱進去,拱進去了她也沒有絲毫反應,到早上起來,被面上也沒有出現任何痕跡,秦相宜都險些陷入自我懷疑了。
她此時望向賀宴舟,有些羞澀地笑了笑。
賀宴舟臉上表情變化,不是驚喜,是無奈。
他伸手將秦相宜的頭按進自己懷裡,大拇指摩挲她的耳,他一邊撫摸她,一邊安撫她道:「沒事,他欠你的,我以後給你補回來。」
那廢物男人啊,讓相宜白白浪費了多少年。
他已經等不及要去大理寺折磨那個男人了。
秦相宜依偎在賀宴舟的胸膛里,只覺得他溫柔極了,真不愧是世上最好的宴舟,是她的夫君,也是官員之楷模、百姓之希望。
瞧她現在粉面含春、一臉饜足的模樣,必是吃爽了的。
賀宴舟給她套上衣裙:「母親那邊叫我們不用去了,直接進宮謝恩就好。」
說完,他又湊她耳邊輕聲道:「表妹,你以後輕點咬我好不好。」
「我沒有……」
秦相宜第一時間沒有聽懂他說的,後來才反應過來,昨晚他越是叫她輕點,她越發用力箍緊他,箍得他險些收不住,要在表妹面前丟臉的。在這一場事業里,兩人都是不服輸的性子,他便拍了拍她的背,叫她腰抬起來些。他從不在意姑姑以前經歷了什麼,他只心疼她,他發誓,今後定要狠狠將她之前虧空的身子補足了,不叫姑姑跟了他吃虧。
姑姑可不吃虧,姑姑現在可滿足著呢。
秦相宜裝作無辜,又不是故意絞著他的,誰叫他一身衝勁兒,唉,其實她也有一些故意吧,她可是姑姑,怎麼能在宴舟身下只剩求饒的份兒,她必要叫他也受不住的。
賀宴舟握著姑姑的手,夫妻兩人一起上了進宮的轎子。
賀宴舟自從北境回來以後,升官了,雖說還在都察院做事,身上穿的卻是紅袍了,衣袂上金線繡就的蟒紋張牙舞爪,威風凜凜,彰顯著不凡的身份與榮耀。
腰間佩玉溫潤,一旁配著禁步。
秦相宜往他腰間撫去,替他扶正禁步,面龐難掩喜氣:「夫君真是俊朗。」
她為他帶上玉冠,映照他劍眉星目。
賀宴舟手掌在她腰上,二人並肩而行。
秦相宜這段日子常讀賀家先祖詩書,讀下來倒是有許多見解,心中好多困惑迎刃而解,便更是投身於詩書中,深感自己入了賀家方知賀家家學之淵源,將人的品性塑得高貴。
夫妻二人攜手同行,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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