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一開始他感覺到有些阻塞感,如何也進不去,又因為他怕姑姑疼,一點也不敢用力。可相宜似乎是等急了,那波瀾壯闊的甬道早被浸潤得透透的,哪裡會疼呢,姑姑為宴舟動情得厲害呀,她輕輕一抬腰,雙腿把他的腰肢往裡一勾,哪裡還需要他用什麼力呀,這甫一進去,兩人的鼻音同時發出,都是一股暢快的感覺。相宜微微張著唇,輕輕呼吸著,纏得賀宴舟越來越緊,她高高昂起脖子,用肢體語言示意他加把勁兒,宴舟便再也不管姑姑疼不疼了,只管沖便是了。皮膚上綻開一朵一朵的紅梅,襯得人越發艷麗,叫人想收著點兒也收不住,賀宴舟本還一面迎合姑姑,一面分心照顧她的感受,到最後,便是什麼也無法顧及,一開始就能勾得他敬慕不已的相宜,此時更是勾得他不管不顧地發起瘋來了。那速度似是濺起了火花,偏生姑姑還極為附和他,一點也不覺得疼似的,一聲比一聲高,可他撞得都有些疼了,誰又管得了疼不疼呢,那一波接著一波而來的觸及感,叫人一輩子也出不來了。
來到大理寺,賀宴舟越發興奮起來。
梁泰興致勃勃地告訴他,今日牢里來了新刑具。
「工部最新研發,你也知道的,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讓犯人吐露實情,而不是傷人性命,不好用太血腥的,失血過多,人容易死。」
「你先看看,今日是要用『冰棱刺骨』,還是用『炙烤銅靴』。」
梁泰越說越興奮起來。
「還有新到的『尖刺轉喉箍』、『顫魂鐵鏈』……」
賀宴舟手裡拿著鞭子,這老藤編的鞭子內部嵌入細碎魚骨與鐵片,編織成型後,在放入鹽滷中浸泡。
「我還是喜歡這看得見摸得著的皮開肉綻,梁泰,我一看見他那副鮮血淋漓的樣子,就興奮得很,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壞啊。」
梁泰拍著他的肩:「這算哪兒到哪兒啊,你若是恨一個人,就算是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也不為過。」
裴家人剛開始還想著救裴清寂,後來多方走了關係,卻還是沒能將他救出來,再加上之前裴家被抄家也是他的原因,裴家人乾脆就決定,放棄這號人了。
如今裴清寂已經成了黑戶,整個京城,不會有一個人再來找他。
他從架子上艱難抬頭,身上的傷已經結了痂,每日有醫師為他塗抹上好的金瘡藥,必要讓他再活很久很久。
賀宴舟又來了,他的腳步聲如同重錘,一下一下錘在裴清寂的心上。
裴清寂例行開始發起抖來,恐懼如洶湧潮水將他吞沒。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得如同砂紙打磨乾裂地板,每吐出一個字,都似砂礫隨之滾落,粗重而喑啞。
「賀宴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下半生為相宜當牛做馬,我發誓。」
賀宴舟陰惻惻抽了一鞭子上去:「你也配喊她相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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