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拂, 她的臉蛋兒花了, 他皺起了眉頭, 姑姑要乾乾淨淨的才好看。
結果越擦越花,越擦越花,兩人便對視著笑了起來。
可怎麼辦呢, 在處置裴清寂的這件事情上,秦相宜做不到冷靜呀,也做不到像宴舟那樣,潔白地進來,再潔白地出去。
她發了瘋了享受這場盛宴,賀宴舟從未見過這樣的姑姑。
可她歡喜極了, 她歡喜, 他就歡喜。
在最後一鞭子上去, 裴清寂垂下頭整個人失去意識時, 賀宴舟握住了姑姑仍要揮鞭的手:「姑姑,別髒了手。」
濺上血污並不可怕, 回家洗乾淨就好了,可某些事情,賀宴舟絕不要姑姑做的。
相宜聽宴舟的話,他緊緊站在她身後,她側頭時,將頭依偎在他的胸膛,手垂下了鞭子,她在他胸口處蹭了蹭,將他胸襟處的潔白衣領蹭得又亂又糟糕。
他的體溫包裹著她,令她無比安心,她抬起頭,叫他垂些頭,她想親吻他。
血腥氣圍繞著,蓋不過他的氣息。
唇齒相依時,秦相宜閉上了眼,彼此輕柔且虔誠,初時只是淺嘗輒止的摩挲,漸漸情難自抑、呼吸交融。
她嚶嚀一聲,背靠著他,伸手環上了他的脖頸,將他往下壓。
她要他完全地包裹住她,兩唇相交,仿佛要將彼此含進自己的骨血。
繾綣、喘息……興奮如狂潮。
她雙頰滾燙,沉醉在這極致的歡愉之中。
後來,兩人攜手上了馬車,悄悄回了棲雲館。
沒辦法呀,兩人現在身上皆是血跡髒污,不好回賀府的。
如今雙雙進了浴桶,便要將這渾身的髒污都清洗乾淨。
浴桶內秦相宜跨坐在賀宴舟身上,良久,唇分,兩人額頭相抵,眸光交匯,眼中仍有未散盡的繾綣。
賀宴舟大掌扶在她腰上,既是未盡,便又掐著她的腰窩往下按去,靜謐的庭院裡,青天白日,喘息聲清晰可聞。
他的手牢牢環著她的腰,她的腰肢不自覺彎出一道弧線,可就在她沉醉之時,他卻忽然撤離,目光灼灼凝視著她,眼中的慾念與克制交疊,她呼吸加深,臉上滿是不解與委屈,只能扭動腰肢去親近他,他便再度傾身,掠奪般湧入她。他們今日合作著幹了一件大事,興奮如狂潮,一波接著一波,叫人醉生夢死,再不能脫離。
秦府,春暖花開了,柴房裡的日子沒那麼難過了,起碼不冷了,身子底下多墊幾層稻草,便能度過一晚。
江氏蜷縮在角落堆好的枯草上,冬日裡,跟李嬤嬤一起用這些枯草生火,才算堪堪度過。
她身上穿著破舊的棉衣,千瘡百孔的。
戚氏那個殺千刀的,說好了鈴兒出嫁以後,便要將她放出去的,她為了家裡幾個後輩,這段日子吃的苦也只能往回吞,待兒子回來了,定要叫他休了戚氏那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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