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羽毛拂過,引得她脖頸微微後仰,腰肢輕顫,沿著背脊緩緩遊走,她的身體如同春日枝頭初綻的花蕊。
她的臉龐是熟透的蜜桃,眼神也愈發迷離恍惚,竹室外的風聲、鳥鳴,竹室內的喘哼、嬌吟,交織成一曲迷亂的樂章。
「姑姑,輕點咬我,好不好。」
馥郁花香瀰漫,浴池內水聲激盪,他又將她翻過面來,抱在身上,她的脖頸往後仰著,絞得他越發厲害。浴池裡的水也被攪得越發激盪,原本只是緩緩拂動的池水,此刻仿佛被注入了無盡的活力,「嘩嘩」作響,水花四濺,拍打著池壁,發出清脆而富有韻律的聲響。
每一次手臂有力地推動,都讓池水湧起層層波瀾,與他們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恰似兩道閃電碰撞,目光交匯時,隱秘之處滾燙身軀緊緊相擁。
皇上的事情雖然過去了,但秦雨鈴此時還是忐忑不已。
她今日跑得快,才沒有叫人知道她,可是皇上可會生她的氣?或者說,皇上可會告訴旁人她的事情?
她害怕極了,片刻也得不到安寧。
朱遇清不知道妻子怎麼了,但他想關心妻子,便一直陪在她身邊:「鈴兒,你到底怎麼了?從雲台山上回來,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可朱遇清越是問,秦雨鈴心裡就越煩躁,越是害怕。
偏偏這時候戚氏又找上門來了。
「鈴兒,你舅舅他們三日後就要被問斬了,你這孩子,怎的就一點也不擔心呢。」
戚氏也實在是太著急了,已經顧不得太多的了,現在只要能將哥哥弟弟們救出來,要她做什麼都行。
自家女兒嫁入朱家這麼好的事兒,她之前都吹出去了,現在女兒這邊一點用也不頂,她不甘心吶。
戚氏要在朱家門口鬧,秦雨鈴只能出來,可是一出來,母親就擰上了她的耳朵。
還像小時候一樣,一旦拿女兒無可奈何了,就擰她的耳朵。
小孩子最怕被擰耳朵了,只要母親這麼做了,秦雨鈴便什麼事情都聽母親的了。
可是秦雨鈴現在已經長大了,還嫁人了,如今外面都恭恭敬敬叫她一聲「朱夫人」,她哪裡還能由著母親這樣擰耳朵。
可戚氏的手實在是快,秦雨鈴還沒來得及躲避,手就已經擰上她了。
耳朵生得脆弱,這麼一擰上,她哪裡還掙得開啊。
朱府門口站著的門房便都看見這一幕了。
自家夫人被她母親擰耳朵,誰也沒話可說。
只會在私底下笑話罷了。
秦家果然是小門小戶上不得台面的人家。
「嘶~啊啊啊,母親鬆手。」
秦雨鈴歪著腦袋,心裡簡直要恨死了。
戚氏還一直說:「現在全家就指望你了,你還不快想想辦法,幫幫忙。」
秦雨鈴眼裡閃過一絲怨毒,要她救出舅舅他們,她當然有辦法,昨日在皇上跟前兒就可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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