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只是個文官,可自從與夫人成親了以後,為了夜夜與夫人歡好,他可請了個武師傅每天來教他呢。
如今一身腱子肉,一掌能將老太太拍飛。
「相宜,沒事吧。」
老太太被掀翻在地上,耳朵動了動,聽見了他嘴裡那聲「相宜」,便更加用力地「嗬嗬」起來,試圖說話,可還是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賀宴舟招了招手叫來自家門房:「把這老太太拖走。」
「公子,把她拖到哪兒去。」
賀宴舟不耐道:「她腰上不是掛著秦家木牌嗎?說明她是秦家的,將她丟回秦家去。」她又不是沒有家,何必老來賴著她女兒呢。
那老太太不甘地一直指著秦相宜。
賀宴舟將夫人護在臂彎里,攬著夫人,帶著海龍皮大氅,回家去了。
一日清晨,晨曦透過雕花的窗欞,輕柔地灑在屋內,為這小小一間臥房鍍上了一層暖金色的光暈。
賀宴舟俯身輕輕將妻子弄醒,嘴角擒著一抹寵溺的笑,眼中的溫柔仿佛能將世間最堅硬的寒冰融化。
秦相宜迷迷糊糊坐起身,青絲如瀑般散落雙肩,胸口的衣料皺著,大大敞開著,他已悄然端坐在她身後,拿起一把溫潤的桃木梳,手指穿過她的髮絲,動作輕柔得如同在撫摸最珍貴的綢緞,一下又一下,慢慢理順那些凌亂的發縷。
剛醒過來,秦相宜又被他梳得昏昏欲睡,他專注的凝視著銅鏡里的她:「姑姑早上就愛纏著我。」
偶爾,他的手指會不經意觸碰到她的臉頰,刮過她的耳垂,她何處會顫慄,他都一清二楚。
引得她嬌嗔回頭看他一眼,他從妝奩中挑出一直精緻地珠翠髮簪,簪身鑲嵌著細碎的紅寶石,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他微微傾身,將髮簪輕輕插入她的髮髻,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完成一件神聖無比的儀式。
陽光是細密的金絲,她抬手欲拿桌上的脂粉,他卻搶先一步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掌心輕輕摩挲,帶著幾分纏綿。
他將脂粉盒打開,用馬毛製成的軟毛刷蘸取些許,輕輕在她臉頰上暈染。
粉塵在陽光下跳舞,在她的臉頰上翻飛,她的面容逐漸變得嬌艷動人。
她安靜坐著,微微仰頭,雙眼凝視著他,偶爾眨巴眨巴眼睛。
眉如遠山含黛,最是能映襯出她溫婉如水的氣質。
賀宴舟翻開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書,一邊細細鑽研,一邊端詳起她的眉眼,意在打造出那種意境。
眉弓的弧度則要貼合眼部輪廓,順著那天然的曲線,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如此一來,雙眸與眉毛相互映襯,更添神韻。
他打開眉黛盒,黛粉色澤濃郁而溫潤,仿若春日裡新綻的柳芽所凝萃的翠意。
他取來一支纖細的眉筆,蘸取少許黛粉,微微傾身靠近她,那專注的神情仿佛是即將繪製一幅傳世丹青的畫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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