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好像被按了暫停鍵,花杏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靠著椅子,呆呆的看著頭頂暖黃燈罩,雪白的脖子繃出一條漂亮的弧度。
有什麼束縛被鬆開,她好像該阻止。
可是軟而無力的手臂只想懶羊羊的耷拉,並不想動彈。
方承薄輕咬紅暈,又怕重了惹痛她。
舌尖輕點了點,又惡作劇似的吮,如願察覺到她僵硬,他鬆開了。
她窩在椅子上,凌亂極了。
她的眼睛失焦,像被扔上岸的魚,大口大口呼吸。
不曾有過半點抵抗的她,讓他的心化成一攤水。
他不熟練給她扶好小衣,繞過後背扣上扣子,又整理好皺巴巴的白T,把她抱在懷裡。
平復了一會,花杏窩在他懷裡說:「我還以為今天要交代在你手上。」
自從上次馬場一別,她就有預感,她遲早要被他吃干抹淨。
別看他平時文質彬彬,可是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見過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撕破了那層皮,他會露出獠牙。
方承薄親昵的貼著她的發頂,眼底儘是滿足:「如果在這種地方要你,太委屈你了。」
上一次在馬場他就沒控制住自己,這一回他要是還那麼衝動,他就真該找間寺廟打磨一下心性。
「說得你剛剛好像不過分似的。」花杏吐槽。
濕漉漉的觸感還殘留在皮膚上,特別是被他咬過的地方,羞得她臉頰緋紅。
「花杏。」方承薄幽幽嘆口氣,「雖然我很努力的想要尊重你,可是你也別忘了我是個男人,我也會想和心愛的人共赴巫山。」
他抓著她的手把玩,小聲控訴:「誰談戀愛像我這樣?偷偷摸摸見不得人,比地下情人還慘;我若不主動找過來,想見你一面比登天還難。」
「這麼委屈?」花杏扣住他的手,「那你把我踹了,重新找一個能見光、能隨時見面的好不好?」
空氣瞬間降溫。
良久,方承薄貼著她耳廓低語:「小沒良心的,你還生起氣來了,委屈的不該是我嗎?」
花杏懶得理他,直起身子坐起來,踩上鞋子作勢要走:「我回去了。」
她好像真的一點都不留念,方承薄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
「別生氣,我錯了。」
花杏回頭:「你哪兒有錯,是我不識抬舉,得了天大的便宜還要藏起來。」
方承薄跟著起身,小心翼翼去擁她:「我腦子犯渾,別跟我一般見識。」
花杏也不懂,這個人到底在患得患失什麼鬼。
難道她做的還不夠多,不能讓他有安全感嗎?
她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邊落下一吻:「你是不是覺得隨便什麼男人在我這,我都願意和他親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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