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哥哥怎麼是御鱧呢?鱧這個字怎麼選的?」
「我在懷他的時候,一連三日都夢見了一條又怪又丑的大魚衝進我懷裡。」
敖昱:又怪又丑……
「我那時候就認識鯉魚和金魚,鱧魚倒是吃過,但我又沒見過活的。後來他生下來,病歪歪的。我就想起來那條怪魚了。雖然不好看,但那魚壯實啊,我兒要是像那條魚一樣就好了。我就把魚畫了下來,問下人這是什麼魚。他們說這叫『火頭』『黑魚』『鱧魚』。」
郭夫人看向敖昱,抬手去摸敖昱的額頭。
即使郭夫人說了好幾次魚丑,敖昱也沒躲。
「叫御火、御黑都太難聽了。鱧倒是有點意思,後來我又看了他們買來的鱧魚,確實又丑又怪,也確實壯實。在大木盆里一放,其他什麼鯽魚、鯉魚、草魚都躲它。我就想,我兒該如此。」
小月亮撲哧笑出聲來,蘋果醋也在笑,肆無忌憚地狂笑。大黑魚是大黑丑魚啊,哈哈哈哈哈,不對,是大黑丑金(色)魚。
「後來,咱家就沒吃過鱧魚。」
「嗯?」小月亮記得,他和敖昱成婚的時候,買了好幾條鱧魚,沒讓他挑中不是說都加菜了嗎?
「就那一次,道長說,它們被送進咱家就是多少跟大郎沾了點緣分。不能再送回去,那是要讓大郎失氣的。所以都給你吃了。」
小月亮莫名就覺得有些愧疚,要不然他以後也別吃了。
回去時,敖昱拉住他的手指頭:「沒事兒,想吃就吃。我當黑魚的時候,也吃過別的黑魚。我們魚沒這麼多忌諱。只要別當著娘的面吃就好。」
蘋果醋:大黑魚的價值觀,在人和魚之間靈活地左右橫跳。該是魚的時候,絕不拿自己當人。
又過了兩天,外出嘉獎士卒的英王與信王也陸續回朝了。民間的氣氛越發熱烈,朝堂上的氣氛也十分熱烈,但一個是歡騰欣喜,另外一個卻總讓人覺得周圍的空氣是血腥摻雜著焦煳的味道。
只瑞王還留在當地,繼續賣鹽造船,買木炭,外帶開疆拓土。
瑞王在每天忙成死狗之餘,也有些茫然:我來之前,明明是一直下死力氣研究著造船來著,為什麼造船的這個正事,反而是現在我最邊沿的差事呢?
西南的火綿延近二十天,且直到現在,也依舊有零星小火突然冒出來,瑞王本來以為西南諸國的人再不敢賣木炭了。誰知道之前的火勢剛剛轉小,就有人背著大筐的木炭過來售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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