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些了的。」
遇止僵硬在原地沒有阻攔,姜眠就這麼順利地進了主門,四處檢查了下,沒看到有人埋伏,便把棍子扔了出去。
案桌上的許知久面前還有一碗剛熬製的藥,他淡漠注視眼前人一系列地翻找,「妻主這是覺得我屋子裡藏著別的人?」
姜眠停下來動作。
就算是被戴綠帽子,其實也沒多大關係,畢竟她們之間又沒有什麼感情,她主要是擔心被埋伏。
「需要我幫妻主一起找嗎?」他說著體貼的話。
好似被污衊也無關緊要,端起來桌上的藥緩慢喝下一口,隨後站直了身子,「作為夫郎,還是要幫妻主找找才對。」
姜眠搖頭:「倒也不必,你繼續喝藥吧。」
他這才又坐了回去,好整以暇的抬眸看著她輕笑了下,「妻主怎麼回來的這麼快,是學堂出了什麼事情嗎?」
第10章 第10章 妻主是想要我做什麼?
他的情緒被很好地分割開,不再渾身是刺。身上灰暗陰鬱的低溫度也徹底消散,轉而是潔淨暖意的光,忽明忽暗地閃爍。
窗欞被支開,外面的顏色也暈染至整間屋子,一點一點的光亮落在他的髮絲上,落在濃墨的發上泛起瑩白的光。
遇止從推開的門進來,他拿起來藥包便和兩人道別,「既然病已經瞧好了,那我先回去了,家中還有人在等我。」
「好。」許知久點頭應著。
但是他們的相處模式疏離陌生,涇渭分明的距離,並不熟稔,眼神交流也少得可憐。
遇止和她簡單的頷首就回去了。
姜眠默默思索與昨日遇止的態度,但終歸是相處太少,她暫且察覺不出問題所在。
「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來了位新夫子,所以我的排課調整了下。」
她話音剛落,便隱約察覺到面前人與尋常有所不同。
臉上敷著薄粉,難看出差異,鎖骨脖頸處因傷口裂開的少部分瑕疵難尋蹤跡,唇瓣硃砂混著瑰色的白亮,新綻開的芍藥花瓣便是這種色調。
不是單純的紅,上面覆著一層透明蜜膏,這種程度的胭脂水粉只有繁華的京城才有。
姜眠想起來之前帶的包裹。
許知久現在用的應該是許家新捎來的妝奩,能在這麼落後的生產設備下得到這樣漂亮的水粉,許府更加得罪不起了。
原主是怎麼敢打人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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