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點頭:「很好。」
她不明白許知久跟她增大溝通的目的。
之前貌似恨不得和她一句話都不要說,現在主動地在她面前找著話題。
有點離譜,這孩子記吃不記打嗎?
學堂的課並不是日日都要上的,她好不容易閒下來一天就又被許知久拉著看刺繡的事情,就好像對方完全把她當做了朋友。
少年雙眸微亮,問著這樣那樣的問題,眉眼一絲陰鬱都無,全是坦誠和認真,似乎僅僅只是想得到她的認可而已。
姜眠倚靠著牆壁,仰頭看著頭頂快要破開的洞,上面留有填補過的痕跡,卻還是往下滴著水。
冬天似乎永遠是陰沉的。
「把褥子一起移進來些吧。」姜眠指了指漏水的位置,「昨晚你是怎麼睡的?」
「我沒事的妻主,夜裡不怎麼亂動,這裡放了個小盆接著水就足夠。」
在床褥上放水盆,這種事情也就他想得出來,夜裡打翻可以直接洗個冷水澡了。
懶得噴。
姜眠抿唇:「你喜歡就好。」
少年原本忙著做手工,回答也是下意識的,等她說完話後才想起來什麼。
他起身:「妻主的提議也好,我現在開始移,妻主……會介意嗎?」
「不會。」
姜眠躺下床,側過去在計算自己的存款,算清楚後才翻了個身轉過來,卻和近在咫尺的少年視線交錯。
姜眠:?
她是讓把被褥靠進來,但這個距離,下床的時候很可能會踩到對方的吧?
姜眠抬頭看了眼滴水的地方,確認了下距離,發現這距離確實是在合理的閾值里,畢竟茅草屋的房子指望不了有多大。
但許知久這樣的操作真的不是為了暗殺嗎?
畢竟距離足夠近,下手也會又快又准。
少年修長的腿隔著布料交疊在一起,褥子長度勉強能蓋過他的腳踝,夜裡整個人都是儘可能縮著身子減少占據的區域。
他在褥子上盤著腿,對視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眸,睫毛上如同落了蜻蜓,耳垂瞬間紅得滴血,「……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視線大約只有幾個拳頭的距離,他的褥子距離床鋪只有十公分不到,所以姜眠轉過來才會腦子呆滯。
姜眠用力閉了閉眸子,「沒有。」
有點適應他的性格但也不是那麼適應,這幾天她沒有再綁過對方的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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