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已經很好了,還有很多人連弓都拉不開。姜姐姐今日實在出乎我的意料,姐姐以前真的沒有接觸過這些嗎?莫不是誆騙我的吧?」
顏寧清透的眼眸格外誠懇,心口的熱脹也像是遇見知己一般,她在姜眠面前展示了各種武術相關的技能。
「沒有接觸過。」姜眠搖頭,「已經練了一上午,我好像有點餓了。」
在沒有課的時間裡專門陪著顏寧來武場練騎射,簡直是類似於加班的死亡舉動。
但顏寧是她來這裡的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姜眠樂意陪朋友做一些事情,哪怕她並不是特別感興趣,但體驗完一系列,她不可避免地產生了興趣。
馳騁在訓練場上,她甚至產生就這樣待在這個時代也沒關係了的想法。
晟明堂有休沐日。
姜眠在武場和學堂室內,以及寢房三點一線,就連飯點也是在寢房裡吃的,夫子們是格外有專人送吃食過來的。
大多數時候都是女子,但像抱著一把摺扇一臉憤懣的黑袍男子還是少見。
在統一拿飯的地方,姜眠與顏寧才坐下來準備來吃東西,身側的椅子就動了一下,能聽見椅根撞在地面發出不小的聲音。
「你就是顏寧?」黑袍男子將摺扇壓在桌面,露出折骨,他輕挑眉,且絲毫沒有忌諱女男有別的規矩。
說是黑袍,但他身上其實穿插著竹青色的翠綠,與顏寧這套青白的錦繡搭配巧合,腰間袖帶紋路也是落葉青松,掛著一根竹簫和幾個顏色不同的香囊。
顏寧與姜眠面對面坐著,里側又是牆壁和桌椅,這也導致她現在和黑袍男子同一側無法逃離。
但顏寧並沒有逃離的意思,她對著男子愧疚地道:「抱歉,玉蘭夫子說過武場不許公子再進去,公子與我說,是沒有用的。」
「憑什麼你一來她就不准我去了?」他冷哼一聲,對在場其餘的夫子們全然無視的態度。
「公子應當去問玉蘭夫子,其中的緣由我並不了解,解鈴還須繫鈴人。」顏寧誠懇說著。
縱使郁相逢再如何生氣,他也只能甩袖離去,往日進入武場雖說也是爬牆而入,但至少夫子們都不管他。
現如今,他一旦踏入武場,都會有專人請他回去,以至於這幾日他連馬的皮毛都碰不到。
他離去只留下一個黑色的身影。
顏寧攤手表示無奈,其實她也有為郁相逢說話,但可惜玉蘭夫子已經定了主意。
回到寢房裡顏寧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姜眠,「姜姐姐,你會覺得他這樣不好嗎?夫子說已經給他請了八字,過段日子就會相看妻主,不可再進武場。」
姜眠躺在寢床上,側過去身子與坐在塌上的顏寧對視,邊說邊扯開外袍,「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
顏寧迅速低下去頭。
聲音也跟著低了下去:「因為想更了解姜姐姐的為人,如果姜姐姐介意的話,我以後不會再問這種問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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