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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相處順理成章,除開必要的算術交流,兩人就跟待在空氣里的一樣。
姜眠為了避免和許知久多接觸所以一直忙著鑽研課業,而許知久見她繁忙,也沒有再打擾她,還給她送了各種難買到的孤本。
許家現在並未嚴令禁止許知久從商,很大的原因是姑娘家中也需要管帳的主君,原先定下來只是做大家門戶的側室,自然沒有考慮那麼多。
但許知久相貌才情好,出落的越來越好看,哪怕是大戶人家,也不是沒有做正夫的可能。
側夫和正夫完全是兩種身份。
所以許家壓著這位相貌出眾的公子,只待哪一日瞧見心儀的妻家才會同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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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纏綿悱惻並非口頭說說。
貴閣公子一醒來耳垂便紅了,他嗓子還帶著些難掩的澀意,只覺得再這樣下去難以維持正經姿態。
夢中的人總是能輕而易舉說出最打動人心的話,哪怕聽他說自己做了掌柜,也會邊親邊誇他做得很好。
家中大多是輕蔑不看好的神情,所以顯得夢中的姿態彌足珍貴。
明明舉止輕浮,也太逾矩,卻叫人移不開眼睛,只想與人相守餘生。
在夢裡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但其實兩個人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冰冷的交易關係。
想到這裡,原本浮躁的心口也冷了下來,他輕聲嘆了口氣,熏爐升起幾縷青色的煙霧,在他眼裡婆娑,浮光靄靄。
「公子又做噩夢了?」半夜守著的小侍擔憂上前,「可要叫郎中前來探探脈搏?」
許知久搖頭:「不必。」
他停頓好一會,只覺得夢裡的朦朧愛意也溢出來了些,「打桶冷水進來,我要沐洗。」
半夜沐洗?還要冷水?
小侍明白了些,他的臉也有些紅,畢恭畢敬的出去,但因擔心公子著涼,終究還是叫了溫水進來。
「公子我在門口候著,莫要洗涼水,會被主君責備的。」
許知久不語,褪去衣服將整個人浸泡在水底,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始終揮之不去,甚至於這些溫水都緩解不了身體的燥意。
餘下便是淅淅瀝瀝的水聲。
緊緻的皮膚脈搏覆了一層水色,清麗脫俗,美色傲人。心口起伏跌宕,冷峻清雅的公子終是闔眸,努力忽視掉身體的反應。
水徹底冷卻,屋外已經敲了幾次提醒換水,許知久出聲屏退,好一會後才自顧自的出水換衣。
……
胭脂鋪的客人絡繹不絕。
姜眠的科舉也緊跟其後,但好在她的基礎知識紮實,所以再晚些準備也不妨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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