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站起來身,端起來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你去過花樓嗎?開口閉口就是花樓,這裡這麼安靜,怎麼可能會是在花樓里。」
誰知她的話一出,許知久的臉上又冷了三分,「你去過花樓?」
「和你有什麼關係?」
對面又不是許知久,姜眠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脾氣,她放下杯子,「怎麼,難不成你也會吃醋?」
聽了這話後,許知久的臉色果然一變再變,似乎是要發作的跡象。
出乎意料的是許知久壓下了怒意。
轉而面不改色坐在她身側的椅子上,勾著唇輕啟:「妻主不知道嗎?常出入花樓里,會得花柳病。說起來吃醋,妻主覺得我在醋什麼?醋你打別人不打我?」
姜眠剛要與他嗆聲,就又停了下來。
並非是他的言語刺耳,而是突然想起來一個可能性,這位可能並不是另外的鬼怪占據身體,而是許知久的另外一個性格。
雙重人格。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姜眠也不打算再和他針鋒相對,甚至有些後悔說出那樣的話,於是轉而真心實意地誇他:「罵得好。」
如果之前的事情她做的不是夢,那許知久變成這副模樣恐怕和她脫不了關係。
她記得她曾經在茅草屋裡底下埋了點東西,距現在差不多有好幾年,如果能在原來的地方找到,那就能解開現在的疑惑。
姜眠補充:「我沒有去過花樓,只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大多喧鬧,所以才這樣說。」
不能被老婆誤會,哪怕只是疑似老婆,但還是要解釋清楚才行。
許知久看向她,眼皮一掀,「我自然是信妻主的話,既然這裡並非花樓,那方便說說,這塊金子是從何而來的嗎?」
隨著他的袖口垂落,色澤純正的金塊出現,分量不小,他的懷疑不言而喻地鋪滿整個房間。
姜眠端正態度,沒有再把他當做外人對待,而是耐心地把落崖到現在的事情都說給他聽。
許知久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視線緊緊地落在她眼眸里,試圖以此找出來破綻,卻瞧見一片乾淨。
他攥著金塊的指節慢慢收緊。
許知久仍然對她抱有懷疑,所以在陌生的地方瞧見多出來的錢財,他才會下意識懷疑姜眠騙了他,對他做了不利的事情。
姜眠毫不在意地掃了眼那金條,「你喜歡的話,這個就送給你。」
許知久停了一刻。
他握著金子收入自己的袖口,褪去之前的偽裝,譏諷也跟著消失不見,反而像見到陌路人一樣,音色冷淡,「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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