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徹底安靜下來。
終於是改變了態度,他抬起衣袖輕聲咳嗽了幾聲,將金條收入囊中,微彎著疲倦的眉眼,「妻主說的,我自是相信。」
「方才是我太過意氣用事,誤會了妻主,之前的休書不知為何被撕毀,不知能否再寫一封?」
姜眠點頭同意:「好。」
之所以同意得這麼快,完全是在為對方著想,萬一受了什麼欺負也能拿著休書立刻離開,不至於被鉗制住。
許知久是在故意示弱。
態度轉變生硬,又是那樣的性格,真心實意地相信她才奇怪,頂多是勉強信了一丁點。
「那等回去便給你寫一封,不過先說好,以後只要覺得不舒服,你都是可以隨時走的。」
姜眠剛說完又想起來許知久與家人斷親一事。當時她病重,婚事從簡辦完,沒注意到對方是什麼時候斷親的。
現在來看,當時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許知久彎起的弧度又深了些,「其實休書只是為求心安而已,妻主這麼說,是想趕我走嗎?」
低低的音線在空氣里起伏著,落入姜眠的耳中,總能聽出來可憐兮兮的意味。
許知久說的是實話,即便是拿了休書,那個傢伙也不會聽他的,還是會重蹈覆轍地來找眼前的人。
姜眠:「不會趕你走。」
直到回到宅子裡許知久也保持著這樣的模樣,也沒有以往那樣牴觸。
第31章 第31章 捏捏軟柿子,以及更近一步的……
盆中紅炭吹得火旺。
姜眠的視線全部落在許知久的身上, 找來一件新的襖子給他披上。
在她靠近後,許知久飛快顫動著睫毛,下意識地牴觸和害怕, 一旦更接近, 恐怕要掙紮起來反抗。
好在只是溫和地收攏衣袍。
被蓋上新襖的少年與之前惡劣的模樣大相逕庭, 仿佛已經被拔掉了全身的刺, 只餘下來一根任憑點綴的花枝。
姜眠拿著鉗子加了兩塊炭,然後坐在桌案前翻出來紙筆,「我現在寫休書,要過來看看嗎?」
許知久點頭:「嗯。」
倒不像是在寫休書,更像是在寫檢討,寫到一半, 許知久按住她紙張, 低眉順眼道:「這個字不太好,妻主可否重寫一張?」
「好。」
姜眠將原本的紙張移走, 換了張新的, 繼續將早就想好的休書模板從頭到尾陸陸續續寫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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