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無奈, 只得屈起手指,順著他的下頜往下,隨後壓著人用力分開距離。
被強制分開的許知久眼眸迷離渙散,在這好不容易分開的空隙中平復心跳,完全不懂得遮掩的大口呼吸, 像極了快要乾死的魚。
姜眠聽著他的聲音,忍不住閉眸, 試圖忽略掉這種聲音。
正當她閉目養神之時, 許知久扯了扯她的衣裳,露出難得一見的渴求,他的嗓音氣息紊亂:「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他是懂誣陷人的。
姜眠掀開眸子, 看著他胡亂扯開的衣襟,和研磨的有些紅腫的唇瓣。
她頭疼否認:「沒有。」
「可我不舒服,哪裡都不舒服。」他焦躁地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將她扯得更近一點,「你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嗎?」
姜眠再次否認:「真的沒有。」
「騙子。」他的唇瓣輕動,溢出來這樣的話,毫無徵兆地又靠近她的頸側,在鎖骨處咬下一個不小的紅印子。
他咬得不算很重,倒像是泄憤標記。
飲鴆止渴一般,許知久卻還是覺得不夠,又張口露出一側的細細打磨,還沒有來得及盡興就被姜眠拉開。
他平日裡一副生人不近,厭惡塵世的模樣,現如今卻連最簡單的世俗情慾都沒辦法抵抗。
姜眠視線悠悠落在他鬆散露出的皮膚上,順手幫忙整理衣襟,收攏住這抹春色,「好了,就這樣吧,不要再繼續了。」
「為什麼不行?」許知久眸色一暗,顯然是想到不好的事情,他轉過去臉,唇角的弧度往下,「知道了。」
「你不覺得你咬得有點狠了嗎?」姜眠屈起指尖彈了他額頭一下,又按著他的眉心迫使他轉過來臉,「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下次准你。」
也是離譜了。
還要哄著人答應下次。
但姜眠也沒辦法放著人不哄,哪怕再不喜歡他的性格,那這也是自己的老婆。
許知久唇抿起來:「哦。」
沒有否認生氣的事情,他眉眼比起之前要軟和一些,或許是帶著剛才溫存的暖意。
姜眠翻找出藥膏,擦拭脖頸下的傷口,見許知久視線一眨不眨地若有所思,她將盒子裡的藥都翻了出來,「你手上的傷普通的藥還是會留痕跡,這些藥會更有用。」
回神的許知久聽了她的話反應了一瞬,彎著眸子,扯起唇,「那妻主等會可以幫我上藥嗎?」
「可以。」姜眠點頭。
幫忙擦藥倒沒什麼,但白切黑老婆在打什麼鬼主意?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脖頸處的傷口被藥膏覆蓋,密密麻麻的涼意滲入皮膚。
在案桌用完紙墨筆硯的許知久將一小張紙扯下,塞入袖口之處,然後在姜眠身側坐下,攤開手,裸露出傷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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