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姜眠做了天底下最為過分的事。
姜眠扶額。
真是把人給慣壞了,居然讓這白切黑又蹬鼻子上臉起來,要不是顧忌對方身上的病,她現在就要和人好好掰扯幾下。
好一會,受凍的許知久才轉過來臉,不高興地道:「他送大紅的珠子擺足了正夫的姿態,話里話外都是要與妻主單獨見面,完全沒有把我這個正夫放在眼裡,妻主還說沒有什麼?」
姜眠:……
解釋百遍都不聽,已然心累。
真想把這白切黑揉扁了丟出去。
「你覺得能有什麼?」姜眠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嗓音的冷意才落下,對面的情緒就立刻低落起來。
「我知定是我想多了,可是妻主就不能與我說些好話嗎?難道妻主真忍心我一個人受凍在外?」
他漆黑的睫毛輕輕掃過,露出水色委屈的瞳孔,裸露在外的心思讓姜眠再一次嘆氣。
一進則退,一退則進。
完全拿白切黑沒辦法,他到底在想要什麼?
姜眠順著他的衣裳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從樓閣往外拉,「好不容易出來,那就透透氣吧,再說那種話,你一個人夜裡睡。」
「哦。」
他不輕不重地應了一句,明顯還有些小情緒。
姜眠還想說什麼,就聽花修說國師來訪,國師比她預想的要更能沉得住氣。
「有公事要辦,轉夠了就回去。」
她說完便安撫地抱了抱人,這才轉身去了前廳的位置。
有外人到訪,許知久的脾氣壓下去很多,一聽到是國師,他乾脆就回了屋子,一個人搗鼓著紙筆,重新寫著信紙。
比起偽造姜眠的字跡,他直接威脅,果然另一位出現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他輕吹了下炭筆的粉末,面不改色說出刺眼的話,無非是查清楚每次切換的重疊事件。
人為操控切換。
原先他最厭惡對方鍾情喜歡姜眠,現在無外乎覺得這是最為好用的軟肋,一旦說要傷害姜眠離開京城,那傢伙就乖順得如同兔猻一般。
當真是好擺弄的蠢貨。
許知久絲毫不留情地在心底說著惡劣的字眼,哪怕知道也是身體的一部分,他仍然冷漠地像是在對待旁人。
醫師說過減少另一個的出現時間,那麼很可能對方就會消失,那麼這具身體也就只有他能夠使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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