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是被六皇女發現自己跑路的事情前來捉拿她,讓人進來的路上她還在思考狡辯的話來著。
「殿下遵循內心所為即可,不會再有外力干擾。」她簡單的一句話說完,又咳嗽一聲,「天機不可泄露,只這一言,如殿下不明則就罷了。」
「一句足矣,多謝國師大人解惑。」姜眠抬手,將帶來的厚禮送下。
對國師的本領她領略過,不管對方的身份由來,只要沒有惡意她也不想去管,這一句話就已經解決了她往後的大部分的顧慮。
只是國師真的是靠天象觀測到的嗎?
得到答案的姜眠一路上都心情不錯,戳了戳掛在腰間的新鮮荷包。
府邸的事情全權交由許知久去管,一回去便見雪亮的眉眼盈盈,即便面對的是繁雜的帳本,許知久也能樂在其中。
看來是讓他找到了心儀的事情做。
「妻主回來了,這一疊我已經看完了。」他語氣自然親昵,輕拍了拍桌面的帳本,隱約有幾分求表揚的意味。
姜眠順口誇了句,「知久做得很好。」
她又想起來什麼,在許知久身側坐下來,翻看幾下帳本。
「知久,這幾日他好像都沒有出來,你們尋常除了信紙之外,是怎麼交流的?」
許知久唇角的弧度停了停,他輕抿了抿,垂眸狀似無意地開口,「沒有別的交流,妻主是想見他嗎?」
「倒也沒有這個意思。」姜眠湊過去看他,「吃醋了?」
「……沒有。」許知久捏著她的衣角,慢慢靠在她的肩上,音色茫然,「不想讓他出來,怕他對妻主做不好的事情。」
「真的沒有吃醋?」姜眠抬手剮蹭了下他靠過來的側臉,「那怎麼一提他,你就不笑了?」
靠著她的許知久沉默好一會,才默然承認,「有一點,他說妻主和他做了很多事情,妻主不喜歡我。」
姜眠:「我沒說過。」
該死的白切黑,有這麼說話的嗎?生怕她過上好日子了是吧?
「嗯,我知道的,妻主不會這樣。但連他都會喜歡妻主,我年歲也不小了,肚子也不爭氣……」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幾乎是要斷開,但還是強撐著說完,餘下只能聽見窗外風滾來滾去的聲音。
好在姜眠一字不落地全聽見了。
不爭氣是什麼意思?沒做過哪裡會有孩子,完全是杞人憂天。
溫柔系老婆不會以為和自己睡過了吧?指定是白切黑添油加醋轉述的。白切黑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總不能每天一睜眼的任務就是給她造各種謠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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