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抬手按住對方的臉頰,戳了戳:「不如先鬆開,我們再商討一會?」
難不成是因為生病所以放大了情緒?
姜眠確定白切黑並不知道桓雨差點做小侍的事情,但現在這情況,看起來白切黑好像什麼都知道?
「我和桓雨沒什麼。」她解釋。
「哦。」
許知久依舊生氣,只是鬆開了嘴,與姜眠隔出來一段距離,冷著眸子語氣始終不好,「我自然是相信妻主的。」
姜眠欲言又止,她總想說什麼,但又覺得對著生病的許知久說不出口。
她對許知久,不可否認會更偏向於是對溫柔系的許小公子,但其實眼前的人也是許小公子。
她確實不應該厚此薄彼,可溫柔懂事翻肚皮的小貓性格,她真忍不住額外分出心神去逗弄。
灰暗的氣息縈繞在少年的全身,仿佛宣告著彼此間不可磨滅的隔閡一直存在,將她們彼此分割開來。
姜眠看著他,問:「你想要什麼?」
「怎麼,妻主準備打發我走了?」許知久扯唇低頭看了眼自己材質極好的衣裳,輕笑,「妻主捨得他?」
「沒有要你走。」
姜眠說著就把人揉進懷裡,然後按了幾下他的眉心,嘗試把陰鬱的氣息全部驅散。
懷裡的人瞳孔里剩下來茫然,大概是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親近是為了什麼。
「流了很多血不難受嗎?」姜眠循循善誘,直到把懷裡人的脾氣給揉沒了,「下次做什麼事情你要和我提前說清楚,不可以亂來。」
「哦。」許知久在她懷裡應聲,還是一副完全沒有聽進去的表情。
姜眠自認是好脾氣,從一開始的好說歹說到現在不斷地安慰,她想要的不過是與人好好溝通。
但對她的話,白切黑完全不信。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姜眠唇瓣微抿,把人的頭髮用指尖順手梳理了下,字正腔圓,「先說那天的事情,是你自己誤會,解釋也不聽,對吧?」
一說起之前的事情,許知久的視線就變得幽深起來,一副被拋棄可憐的模樣看得人心疼,讓姜眠都不好再說他。
她嘆氣:「這件事到此為止。」
許知久的眸子深不見底,聽到她這樣的話也沒有變化,只是在她懷裡安分的沒有動作。
「至於區別對待,你們性格不一,相處模式不一樣很正常,也確實是我分配不均,保證沒有下次。」
她的話音剛落便聽懷裡的人輕嗤一聲,不滿之意從鼻尖溢出來,沒一會就又埋進了她懷裡不肯做聲。
腰被他緊緊扣住。
剛剛還發狠要鬧脾氣的人在懷裡安靜得不像是同一個人。
「小久,別生我氣了。」她抱住人,抬手揉著他的發頂,「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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