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顯得委屈起來,無法聚焦的眼瞳氤氳出水色的霧靄,充斥著幾分破碎頹敗,他略微狼狽地低頭,「對不起,是我給妻主添亂了。」
是在認真道歉。
他的眼淚一滴滴地砸落,無措且茫然,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肩膀輕聳,嗓音哽咽起來。
姜眠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道歉。
「不怪你,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有關係。」姜眠安撫地將默不作聲掉珍珠的人抱進懷裡,「怎麼總喜歡攬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懷裡的人蹭著她的頸窩,還是搖頭繼續道:「是我聽見國師的話,所以才會讓他也跟著頭疼,妻主,是我的錯。」
「……」姜眠卡殼,難不成是因為人格融合,所以溫柔系人格也能聽到外界的聲音?
「沒事,會好起來的,等會我去和醫師說說你的情況,慢慢調養,不說那些詞就不會讓你頭疼。」
懷裡人情緒這才好了一些,「嗯。」
好在現在平靜下來格外好說話,對於自己失明的情況,許知久顯得有些無措,姜眠哪裡能任由病號亂跑,把他繼續按回被窩裡。
良藥苦口,滾燙的水裡摻著各種藥材,都是些平和調養的功效,沒一會就全部黏稠地攪拌在一起。
許知久喝完,他極其沒有安全感,自從知道失明後,便時刻豎著耳朵在聽少女的聲音,猜測對方距離自己有多遠。
他熟悉屋子裡的布局,因此不難記得少女此時的模樣和動作,也能根據動作聯想出對方此時在做什麼。
姜眠倒是清理手頭上事情快,沒一會就過來陪他,生怕自己好不容易養著的人出了意外。
「阿眠。」他舔了舔唇瓣,苦澀的味道存於唇齒間,「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
這個稱呼很耳熟,貌似她已經聽許知久喊過了。
「我想起來阿眠以前說要教我畫很多的花鈿,只是可惜當初生了病。」許知久邊說邊覺得頭隱隱作痛,忍不住按了按額角,感受心口劇烈的收縮,「這個好像不能提,一提就很難受。」
他困惑且迷茫。
而知道答案的姜眠不可能再去刺激他,只一個勁地幫他揉著太陽穴,「沒事,我們不去想,知久不如想一想,今晚想吃什麼?」
「芥末味的糕點。」他輕彎起眉眼,像是想起來專屬於他與阿眠的事情,堵塞的心口也放鬆了些,「味苦的藥,和芥末很搭,妻主覺得呢?」
「你喜歡就好。」
這種奇特的搭配,恕她不能苟同。
姜眠無奈地順了順他的髮絲,繼續主導著話題,「今天出去,給你買了很多衣裳,都是你喜歡的顏色,用的布也是常穿的南昭絲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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