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後終是被他的簡單打敗, 不忍心再說刺耳的話,只讓許知久抱著盒子與人回去。
望著人離去的背影,君後這才明白對牛彈琴為何物,他頭疼地揉揉了額頭。
回去路上。
姜眠也不知道君後和許知久交代的具體內容,反而見許知久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莫名有幾分不知所以。
直到回去被人按在床榻上,她才明白這一路上許知久在胸有成竹什麼。
白切黑改叫傻白甜好了,生孩子這種事情哪裡這麼簡單。
許知久壓根不聽她的話,只覺得她在逃避,眉眼神色一下子就暗淡起來:「你和他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姜眠只覺得好大的黑鍋扣在頭上。
她回抱住壓著自己的人,安撫地揉了揉他的發頂,「什麼不可以,之前不是和你做過嗎?」
回想是自己提前和妻主做了這樣的事情,許知久心情稍微好轉了些。
但他仍纏著對方,語氣有幾分委屈之意,「可是妻主昨夜與他做的次數比我要多,這不公平。」
天殺地。
明明就是一個人。
姜眠只覺得這天殺的人格分裂莫名讓她多了不少控訴。
「妻主,你是不是更喜歡他?」他失落地眨動睫毛,漆黑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晦暗,似乎是借著撒嬌在訴說自己的真心話。
姜眠這下是徹底對他沒辦法。
索性躺平享受。
她點頭同意了對方胡來的動作,按著許知久的指骨。
許知久很喜歡這樣親密的距離,他找到比擁抱要更盡興且更歡喜的接觸,手指尖到脊椎骨都瞬間被快感席捲,止不住的戰慄讓他的呼吸加重。
腰肢被掐著,他無力地扣動指骨,試圖剝離自己濕軟難受的感受,原本主導的他被按在床榻之上。
少女微涼的指尖順著他的腰骨往上滑動,一瞬間纖長的羽睫下已經氤氳出一片水霧,輕輕顫抖起來。
如他意料之中,少女對他控訴的話啞口無言,但許知久覺得這是無聲的默認。
很快他的思維和理智被徹底攪亂,無暇再去想其他。
白切黑大概覺得題海戰術能夠早些懷上,一旦到了他的時間,幾乎都纏著人,完全不管另一位人格的死活。
許知久每一天醒來都是渾身酸痛,原本欣喜盲症的笑容在看到一身混亂後徹底僵硬住,五味雜陳的情緒讓他一時回想不起來當初的細節。
姜眠安撫地幫他揉著腰,少年的臉色有些白,扯著她的衣裳默默忍受散架的感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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