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與我說些話。」姜眠不想多提,一想到自己推翻了之前一直期盼的回家想法,就太陽穴疼得厲害。
可真拋下老婆也很捨不得啊喂。
「說了什麼?」許知久乖順地蹭過來,黏膩極了,眼底還有幾分委屈,「妻主,不可以告訴我嗎?」
他太擔心以及不安,以至於不顧分寸想要窺探對方的所有,好以此讓自己能夠安心。
情緒三分真三分假,許知久故意把人灌醉,無非就是想聽到更多的訊息,可眼前的少女嘴完全撬不開。
她除了面頰紅著,其餘地方看不出喝醉的狀態,大概還頭腦清醒。
許知久抿唇繼續倒滿一杯,話也不說了,直接推到少女面前。
即便再多寵愛,以及外界此起彼伏的艷羨聲,都不能讓他真正安心下來,肚子裡的孩子也不過是一個籌碼罷了,許知久並沒有多少感情。
他總覺得不夠,想要更近些,最好是骨肉能交融在一起。
姜眠很慣著他。
字面上的意思。
面對他遞過來的酒來者不拒,全部一股腦的喝下,拍了拍他擱置在桌面的手背,輕聲道:「這件事不能說。」
許知久任由對方牽手,抬起她泛紅的指尖覆在臉頰上,「那妻主是不是只喜歡我?」
他似乎缺失辨別是非的能力,無法分清楚真心與假意,於是只能一遍遍反覆地尋求對方的心意。
姜眠沒有太多思考,「嗯」了一聲作為回應。
見她被灌的聲音低啞,說出來的話大概是真心的,許知久繼續問:「妻主能不能多喜歡我一點?」
年紀不小,可他的心智卻好像停留在最懵懂無知的時候,與當初蜷縮在角落被抱著安撫的狀態並無差別。
許知久對她的答應心滿意足了些,也意識到自己過於鬧騰,酒盞里的溫酒只餘下一小杯。
因為這突然出現的孩子,他不得不認清楚孩子的重要性,於是默契地達成共識,將這個孩子給生出來。
算算時間,應該是他和妻主的。
想到這裡,許知久的心情才舒暢了些。
太女獨寵正卿的消息傳遍京城,連通房都沒有出現過,即便現在懷了孩子無法行房,也始終如一。
朝堂上大臣們不是沒有提,甚至一個個興致勃勃地給她做媒。
不是沒有人強塞小侍上門,但總是在還沒有入府前就被太女的護衛們打發走。
太女次次嘴上應著,第二日卻連朝都不去上了,氣得做媒的大臣們吹鬍子瞪眼,但皇帝不施壓,他們也只能口頭勸說。
待字閨中的公子們起了心思,放下身段叫人牽繩引線,誰知人一直在府邸不出來,也攀不上這關係,只能選擇放棄。
久而久之,大臣們也懶得勸了,開始勸著皇帝正直青年,可以選一次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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