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痛苦地閉上眼睛:「你這是自帶嘲諷技能啊,只要利用得好,一定能發揮大作用!」
熾樹並不為負面評論而動搖。
他從中找出了一些他覺得有參考價值的建議。
比如,其中有個人說,不管他心裡多愛,他要是沒辦法表現出來的話,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建議他更放開一些。有些人就能把三、四分的愛展現成七、八分的。就算你有九、十分的愛,你只能展現出一、二分,那就是白搭。
熾樹急迫地追問:怎樣才能表現出來呢?
網友N:這只能由你自己想辦法了,首先做到讓別人看得出來你在追人,難道你以前從來沒有為之努力過嗎?
這話說到熾樹的心坎上了。
他被刺了一下。
熾樹很慚愧。
儘管他一直喜歡克里琴斯,但他的確從沒有公開地追逐克里琴斯過。
一是因為打仗,二是他的自尊心使然,三是……罷了,不找藉口了。
只除了偶爾有人追克里琴斯會讓他焦慮一下以外,他每天只要注意一下克里琴斯沒有喜歡的人,他就放心了。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轉眼間這麼多年就這樣過去了。
是他的不對。
熾樹深刻自我反省。
起碼他應該把自己的喜歡表現出來,讓人能看得出來那種。
——
第二天。
克里琴斯照常7點整理完畢,出門。
一出門就撞上門神似的等在門口的熾樹。
克里琴斯被嚇了一跳,腳步一滯:「你幹嘛?」
熾樹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掏出一束花,說:「早上好,我來給你送花。」
克里琴斯沒有接花,他連忙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罵道:「你一大早的搞什麼啊?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他們會懷疑我們有特殊關係的!」
熾樹:「可是,我們本來就有特殊關係啊……」在看到克里琴斯很不爽的臉色時,熾樹火速改口,「我們是搭檔。」
克里琴斯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花,問:「你從哪搞來的花啊?」
好奇地湊近聞了聞,說:「一點也不香。」
熾樹:「用糖紙做的花。」
克里琴斯總覺得有點眼熟:「哪來的糖紙?」
熾樹想,你每次訓練以後都要吃一顆糖,然後把糖紙塞給我讓我幫忙扔了,我沒扔,都收起來了。
沒好意思說。
怕克里琴斯罵他噁心。
熾樹:「我收藏的。」
克里琴斯看了看這些花,好笑地撥動地玩了一下,說:「你倒是心靈手巧,你這樣送我花,就好像在追我一樣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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