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剛進門就聽見克里琴斯在說:「……我跟那傢伙有什麼話好說的?」
啊?
那傢伙是指我吧?
熾樹想。
我們沒話好說嗎?
仔細想想,的確他們只有在談戰術的時候格外能聊。
果然,他應該找機會和克里琴斯多約會,多說說話,而不是滿腦子只想著那檔子事。
所以,在克里琴斯離開後,熾樹跟了上去。
他想要伺機提出約會邀請。
機甲服更衣室。
熾樹鼓起勇氣,按門鈴:「是我。」
「滴。」
門鎖提示燈由紅轉綠,解鎖了。
克里琴斯,我想……和你……約會…………
熾樹腦子裡的所有預備話語,都在進門以後,看見浴室里濕漉漉的克里琴斯而消失了。
這次連提前預告都沒有給他半句。
克里琴斯直截了當地下命令:「這次直接在浴室做準備吧,結束以後可以直接洗澡。」
「嘖。」
「你愣著幹什麼?給我過來。」
第18章「你怎麼突然易感期了?!!」
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
熾樹心頭頓時天人交戰。
純愛小人在呼籲:不要每次一獨處就只有這檔子事,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而邪惡小人氣焰囂張:這都不上?時不可待啊。
還對他幸災樂禍:拒絕的話,說不定會就沒有下一次嘍。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依舊是身體先一步動了。
像是被磁性吸引,飛快地去到克里琴斯的身邊,軍裝被濺上水滴。
顧不上整理,熾樹胡亂把衣服撕開似的粗暴迅速地剝扯下來,隨手扔在一步之隔的防水線外。
克里琴斯瞄了一眼,正好看見熾樹兜頭褪衣的動作,伸展開來的腰肌、胸肌、背肌充滿了近乎標準的力與美之感,像是野生世界裡的猛獸在捕獵前所做的準備動作,充滿侵略性。
熾樹平時是那種軍裝穿得永遠沒有一絲褶皺、紐扣扣到最上一顆的冷酷禁慾軍官。
軍裝就如他的封印。
現在,封印被解除了。
看得讓克里琴斯莫名有點心慌。
他做了心理預期,可臨到這時,還是不由分說地害怕起來。
而這種害怕,也使得克里琴斯口不擇言地說:「怎麼那麼慢!今天一定要快點,不能再像上次一樣遲到了!」
在他的背後,熾樹問:「以後每次同調率測試之前都做嗎?」
克里琴斯說:「當然不是。」
熾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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