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蓬著白毛,臉頰紅撲撲的,鼻尖泛紅,眼睛濕潤,一臉不爽,滿身戾氣,跟下一秒就要咬人似的。
又凶又可愛。
毯子裹得嚴密,只露出他的臉和脖子,邊緣漏出幾塊吻痕。
熾樹心動了一下,但此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慚愧地說:「都是我的錯……」
還沒說完,克里琴斯馬上順杆子罵他:「是啊,都是因為你,你怎麼易感期快來了也不知道要管理一下的?這下好了,訓練取消了,沒辦法做測試了!」
聽到前半句的熾樹頭越低越深,聽到後半句,熾樹:啊?寶貝,重點在錯過訓練嗎?
克里琴斯:「這個局面是你造成的,都得歸你處理!」
熾樹:「好。」
克里琴斯:「弄髒的床單衣服都洗乾淨!」
熾樹:「好好。」
克里琴斯:「以後記得要吃藥,都三十歲了,怎麼一點alpha常識都沒有?」
熾樹:「好好好。」
眼下腦子已經清醒了,回憶起當時的情況,熾樹自己也納悶。
他發育得早,13歲就分化成alpha,迎接了自己的第一次易感期。
他的易感期一直不算反應強烈的類型,相反,可以稱得上是冷淡的,即使是在不進行任何處理的情況,一般也只會持續一到兩天的體溫升高,吃點藥的話就能完全壓制住了。
而且,說實話,他也不是第一次對克里琴斯來易感期了。
十八歲時,他就發現自己易感期的夜晚,腦子裡盡在想克里琴斯。
後來兩人天天在一起,距離更親密,易感期時,克里琴斯也不可能離開他身邊。可他也沒失控過。
要是從沒有嘗過滋味,或許他還能忍。
正因為嘗過了,還是嘗到中途,所以失控起來也變得格外糟糕。
如今,事情已經造成。
就只能盡力補救了。
熾樹想著,彎腰要把克里琴斯直接打橫抱起來。
這次克里琴斯反應了過來,踢了他一腳:「你幹嘛!」
熾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眼巴巴望著他:「還沒清理吧,我抱你去洗澡。我想檢查一下我有沒有害你受傷,那些東西也得弄出來……」
克里琴斯披著毯子自己站起來,強行止住雙腿的打顫,站得筆直而穩固,他逞能說:「我自己可以處理。呵,幸好你易感期信息素失控遇見的是我,我足夠強壯,所以我沒事,換作是別人,哪能經得住你這樣的折騰!」
熾樹老臉一紅。
等等,寶貝,你怎麼還驕傲上了?
熾樹紅著臉說:「那也不會有別人的。」
什麼叫不會有別人?
克里琴斯想問,又不敢問,怕會接著聽到他更難回答的話,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轉了一圈,故意不理熾樹,自顧自重新走回浴室里去了。
熾樹緊跟其後。
克里琴斯給他一個眼刀:「不許進來,關門!」
熾樹:「哦。」
關門,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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