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抱怨:「搞得我好像得什麼重病了一樣,不就是個低燒嗎?」
熾樹:「萬一沒休息好,也不是不可能演變成高燒,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克里琴斯不說話了,確實是有過。
這時,克里琴斯憋不住,問:「你怎麼穿這樣?」
熾樹:「我穿怎樣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背心,「不能這麼穿嗎?我都是穿背心睡覺。」
克里琴斯眼神飄忽,尤其不好意思看熾樹的胸部、手臂肌肉,嘀嘀咕咕地說:「穿得衣衫不整。」
其實網友也是有點眼光了。
這一身看著是很型男,近距離比照片上的更有衝擊力,還渾身alpha信息素味兒……等等,他在想什麼啊!都是發燒害了他的腦子!
真是難伺候。
熾樹在心底嘆氣,好聲好氣地說:「太匆忙了,我套上件褲子就跑過來了。」
克里琴斯:「差得了這麼點時間嗎?下回可要穿好衣服。」
下回?
還有下回嗎?
即使不是做那個所謂的同調率實驗,他也有機會再進入克里琴斯的房間。
發燒的克里琴斯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言裡的漏洞,他又偷瞄了熾樹的胸膛一眼,見熾樹戴著一串金屬項鍊,掛著個狗牌一樣的小方塊,但是被塞在背心裡,並看不清具體究竟是什麼。
克里琴斯感到好奇。
睡覺還戴著的項鍊,一定很重要吧。
哪來的?誰送的?父母家人送的嗎?總不能是其他喜歡他的人送的吧?
這時。
熾樹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熾樹看了看,是他弟弟英樹發來的消息,告訴他禮物已經幫他訂好了。
熾樹心下喜悅,不由地笑了一笑。
克里琴斯假裝不在意,其實眼角一直在注意熾樹,見他也不知是在跟誰發消息,還在笑,不愉地問:「你在跟誰笑呢?不是說照顧我嗎?又跑去跟別人聊天。」
儘管克里琴斯話裡帶刺,熾樹卻覺得有點甜,這什麼意思,簡直像在吃醋。
他就當是在吃醋了。
熾樹:「是我弟弟。」
克里琴斯:「親弟弟?」
熾樹:「嗯。」
克里琴斯:「英樹啊?」
熾樹:「對。你記得啊?」
克里琴斯:「我記性很好的!」
克里琴斯認識熾樹的家裡人,還加過好友。
當年熾樹受傷住院時,他家裡人千里迢迢趕來,得知有位好心同學第一時間為熾樹找了名醫,特地來登門道謝。
當時來的就是熾樹的父親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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