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玩意兒,不要擅自起來啊,難道你覺得被熾樹舔得很/爽嗎?
不准發熱!
可他越是著急,回應就越快。
熾樹也發現了。
他二話不說,簡直是一個過於合格的員工。不用人提醒他就會自己主動找活干。所謂的眼裡有活,大概就是如此了。
克里琴斯這次回過神來得快,手掌抵在熾樹的臉頰,將將阻攔住他,氣惱至極地說:「我都說了……」
熾樹太想舔他了,不等他說完,搶過話去,問:「我做得不好嗎?」
語氣很誠懇。
與相貌完全不符,給人老實可靠的觀感。
像在祈求他的認可。
克里琴斯那些暴躁不爽的話一下子被扯回了肚中,叫升騰的熱氣給融化了。
他腦子一抽似的發暈,原本到了嘴邊的埋怨變成了「還、還行吧」——也沒說出口,他差點就說出來了。
克里琴斯咬了一下舌頭,緊急改口,心情複雜地問:「你從哪學的這些花樣?」
熾樹:「不用學。」他對克里琴斯說,絕無半分虛假,「我一見到你,就想對你做這些。」又繼續熱切地看著克里琴斯,看著那處,問,「你又來興趣了,我可以舔嗎?」
說得好像是他好色一樣!
克里琴斯一愣,抽回自己的手,因為熾樹抓得太緊,一不留神,指甲擦破了熾樹的臉頰皮膚。
他抬腳不輕不重地踩在熾樹的肩膀上,將身子抽出來,拿出一邊的薄毯子,蓋住自己的腰間。
「看什麼看?不准看!」
這句話,熾樹早就聽習慣了。
或許就是因為聽過的次數太多,對他沒有起到半點阻攔作用。
當克里琴斯後爬地往床上深處去時,他的神魂也跟著被牽引走,頭燥腦熱地跟著手腳並用地爬上床,追逐著克里琴斯。
誰能忍得住啊?
「幹嘛!誰准你上床了?你上來幹什麼?你不是說不跟我上/床嗎?那你還上來作什麼?」克里琴斯瞪著他。
原本踩在熾樹的肩膀的腳滑到胸口,再滑到小腹,再往下,踩到熾樹的褲子。
克里琴斯又是一愣,接著有點惡劣地笑起來:「哈,更精神了呢。」
「你不是很有原則嗎?不交往就不可以跟我上床,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熾樹也有點羞愧。
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種骯髒的事,狡辯似的說:「這幾乎不算上/床吧,雙方有互動才是上/床,我這只是單方面給你服務。」
而當克里琴斯明明紅著臉,還要裝作多麼傲慢,又用那種在意還要假裝不屑一顧的神情往下瞥視他時。
就如同被克里琴斯用視線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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